關于楊嗣英的各種消息,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的消散了,不論是趙家還是楊家,現在都在準備兩家的婚事,他們的婚事在許棣的婚事之前,其實兩家的婚事隔得挺近的。
天氣越來越熱,府里池塘里面種的荷花開了,粉的白的,張兆慈讓許棣給她采了幾朵開的極好的,要裹了蛋液炸了吃。
看著清洗干凈的荷花,路嬤嬤有些驚疑的問道:“這花還能吃嗎?”
張兆慈說:“怎么不能吃呀,炸了再裹上一層糖霜,又甜又香,好吃的不得了。”
許梔也是驚訝的說:“原來花也是能吃的呢。”
許棣為了采這幾朵花,硬是下到池塘里面,這會已經在院子里把腿上的泥清洗干凈了,就挽著褲腿站在廚房門口,說:“這個世界上呀,萬物都可食,但看你怎么處理,處理好了,或蒸或煮或炸,總能夠入口的。”
許梔聽了,眨巴眨巴眼睛,說:“哥哥,真的是這樣嗎?”
許棣說:“當然是這樣了,這個世界呀,可是餓不死人的,什么東西都能夠吃,吃了就餓不死了不是?”
許梔說:“我還是覺得有些東西吃不到嘴里去。”
許棣想起曾經跟著特戰隊員去野外生存,那些爬蟲類的抓到了直接就給塞進嘴里面,一開始也是受不了,是心理上受不了,沖擊力太強烈了,但是餓上兩天,想要活下去就得硬往嘴里塞,塞進去囫圇嚼幾下咽下去,過了心理上這一關就好了,再抓到了也能夠面不改色的塞進嘴里面去。
張兆慈親自掌勺,這可是很難得的,院子里伺候的站在一邊圍著看著,看張兆慈把洗過的還帶著一些水漬的花瓣放到面里滾一下,再浸到打散的蛋液里面蘸一蘸,接著就放到七成熟的熱油里面,略微的炸一炸,就趕緊撈出來,控油。
幾朵花,炸出來之后顯得很是膨大,硬是放了滿滿的一竹籃,張兆慈趁熱讓人給老夫人送了一些去,又給府里幾位主子送去,剩下的就跟路嬤嬤還有孩子們蘸著霜糖吃了。
路嬤嬤第一次吃這個,心里覺得有些別扭,但是又不好拂了張兆慈的好意,輕輕的咬了一口,直覺得嘴里一陣甜香,比起那些點心來又好吃
又好聞,幾口就把一個花瓣給吃了下去。
路嬤嬤說:“真沒想到,味道還不錯呢。”
張兆慈說:“是不錯吧,只要方法對了,什么都能夠做的好吃就是了。”
路嬤嬤說:“很早我就聽人家說起過用鮮花做吃食,還有那用鮮花做的鮮花餅,不過從來沒有看到過,也不知道是個什么味道。”
張兆慈說:“這個我得好好的琢磨琢磨,我記得一本什么書上有記載的,咱們按著人家寫的做做看看就是了,不過有些花草吃了對身體不好,需要好好的查驗一下才行。”
許棣說:“對啊,雖然說萬物皆可食,有些東西本身帶著毒,就沒有必要強行去吃了,再把小命給弄丟了。”
幾個人圍著廚房門口,說了一會關于吃的,路嬤嬤看看時候不早了,說:“我帶著人把做被褥的布給洗了,這會太陽好,應該曬干了,我先去給收起來去。”
張兆慈說:“嬤嬤,我跟您一起去,還有那棉花,管家說去專門采購了,再過幾天就能給送過來,咱們先把許棣的被褥給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