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兆慈的意思很明確,找一個高門媳婦,自然是有找一個高門媳婦的好處,岳家有實力,能夠拉拔一把,可是這是好處,也是壞處。
人家既然要拉拔你一把,需要你的時候你就得全力以赴,這有可能是助力,更有可能是掣肘,許棣不是個能夠受人脅迫的人,萬一到時候因為自己的想法跟岳家的想法沖突,讓自己的媳婦夾在中間難做,這不是許棣愿意看到的,更是張兆慈跟許蕘不愿意看到的,男人,就得自己去拼事業,養好妻兒,靠著岳家的實力步步高升,許棣不屑于做這樣的事情,許蕘跟張兆慈也是不愿意許棣這樣做。
許桐看到許梔高興的樣子,問她:“九妹妹,大嫂子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許梔笑著說:“大嫂子是個很好很好的人呀,待會嫂子進了門你就知道了。”
許桐看周圍沒有人注意到自己跟許梔,小聲的問她:“九妹妹,三伯娘跟三伯為什么會給大哥哥定下這樣一戶人家的姑娘呢?”
許梔聽了許桐的話,愣了一下,不過想到許桐平日的為人,知道許桐沒有什么惡意,想了想,說:“小門小戶有小門小戶的好處啊,嫂子人品好,對咱們家既不諂媚,也不會巴結,最重要的是,我娘親說嫂子家的人老實本分,好相處。”
許桐聽了,想了想,說:“三伯娘其實是個有大智慧的人,做事情總能夠出人意表。”
許梔聽了,笑著說:“我娘親說我跟哥哥還有弟弟的親事,都得我們點頭之后
才能夠定下來的,畢竟,以后是我們自己過日子,總得找個自己相中的才行。”
許桐聽了許梔的話,刮著鼻子笑話道:“羞羞羞,九妹妹竟然說這樣沒羞沒臊的話。”
許梔說:“這話聽著羞人,其實卻是最是在不過的,娘親說過日子沒有什么比讓自己順心順意還重要的事情,找個讓自己看著順眼的一起過日子就是一件挺重要的事情。”
許梔本身就是一個聽能夠看得開的人,再加上這么多年在父母兄長的潛移默化之下,性情大方,做事情有章有法,就連對自己的終身大事,也是有自己的考量。
許桐聽了,咋舌之后,卻又覺得許梔說的很對,正好這個時候有丫鬟過來,說新娘子的花轎已經到了大門口了,許梔高興的拉著許桐的手就往大門口跑。
許蕘跟張兆慈作為高堂,要在正廳接受新婦跪拜,所以,張兆慈跟許棣今天穿的很是隆重。
張兆慈已經穿戴好了,暗紅色柿蒂紋的褙子,戴上了平日里不戴的首飾,看起來很是隆重。
外面的丫鬟小廝們一趟一趟的給正廳里面的主子們報信,新媳婦到了哪里了,做了什么了,惹得廳里面眾人一陣陣的笑聲。
新娘子蓋著紅蓋頭進來之后,看著跪在自己跟前的兩個人,張兆慈眼睛濕潤了,她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這個地方接受自己的孩子還有孩子的另外一半對自己行禮,前世張兆慈不是沒有想過等到自己的兒子結婚的時候,作為婆婆,自己要用一種什么樣的表情來表達今天的心情,可是真的到了這一天,張兆慈覺得自己已經控制不住心情了,紅了眼睛。
寧氏看張兆慈的樣子,笑著說:“看看三弟妹,這是高興的哭了呢。”
張兆慈擦了擦眼角,說:“我還真的是高興呢,等你們到了我這一天就能知道我這心里呀,是多么高興了。”
新婦已經送入洞房了,寧氏帶著一幫人去新房看新娘子。
已經掀了蓋頭的李悅溪一臉嬌羞的坐在床上,房間里面擠的滿滿的人,路嬤嬤就站在床邊,笑著看著打趣新娘子的人。
新婚三天無大小,李悅溪聽著大家笑哈哈的打趣,一直低著頭紅著臉抿著嘴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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