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天下大亂,群雄并起,大梁的太祖帶著一眾兄弟占領了大片土地,但是還有一小部分的土地被西燕占領,打到后來,大梁是要把有限的兵力布防在北邊,大燕呢,那邊土地貧瘠,物產不是很富饒,時間長了,也就僅僅只能圖個溫飽,對大梁沒什么威脅,因為如此,大梁跟大燕就這樣和平的相處,大燕兵力主要是布防在西邊,那邊是地處高原,高原上有很多的游牧民族,經常襲擾大燕。
認真的說起來,大燕跟大梁其實是唇齒相依的關系,不論是誰出了問題,另外一方都得不到什么好就是了,因為如此,跟大燕接壤的這一線,從甘州一直蜿蜒往南,直到渝州,這一線大部分靠著的其實是一條比較險峻的河流,如若不是這條叫做梧河的天塹河流,大燕早就被大梁給滅了。
看許棣在琢磨事情,路嬤嬤也沒有打擾,只是把那幾張地契收到一個紅木雕花的盒子里,然后給許棣倒了一杯茶水。
許棣拿手指蘸了茶碗里面的茶水,在炕桌上簡單的畫了一個大梁的地形圖,對路嬤嬤說:“嬤嬤,您覺得鄭家哥兒會去哪里呢?”
路嬤嬤皺了皺眉,說:“這個還真不好說,我怕的就是三皇子非要把鄭家哥兒給放到西南,駐守那邊的王家,是大皇子的外家,王家在那邊駐守多年,自然是不愿意隨意的讓別人插進去,至于說遼東,那就更不可能了,遼東守軍是當年鄭家的舊部,鄭家哥兒去了自然是有人好好的對待,至于別的地方,那就跟不好說了,或者是嶺南,或者是渝州。”
聽到嶺南,許棣腦子里嗡的一下,是啊,渝州跟甘州距離如此之近,為什么不是把人派到嶺南去呢?
許棣沒想到路嬤嬤竟然能夠想到嶺南,很是感
興趣的問道:“嬤嬤,您怎么會想到嶺南呢?”
路嬤嬤嘆了口氣,說:“我聽說嶺南靠近海邊,那邊經常有海盜上岸殺人放火,咱們這位新姑爺可是京城之中長大的,對水哪里是那么親近?三皇子既然是要給人添不痛快,那就是哪里最讓人不痛快就把人往哪里送。”
許棣聽了,不由得哈哈的笑了起來,說:“嬤嬤,人家都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這話呀,真的是太有道理了,聽您這么一說,讓我茅塞頓開,咱們只要是能夠想到那就是勝利了,辦法總是比困難要多,有了困難,咱們好好的想一想,總能夠找出來一條解決之道,鄭家哥兒就算是被派到嶺南去也不怕的,當年我外家可是在那邊經營了好些年呢,就算是現在全家遷回京城了,那些人脈關系的還能就這么放下來了?我大舅他們可是做海運生意的,自然是要從嶺南那邊的港口回來的。”
路嬤嬤聽了許棣的話,不由得笑了起來,說:“讓你這么一說,咱們九姑娘跟著鄭家哥兒去嶺南倒是一個好去處呢。”
許棣說:“好去處倒是不敢說的,不過鄭家哥兒當初可是跟著我去過那邊的,對那邊的環境最起碼有個認識,不會一去了就沒了主張。”
路嬤嬤說:“這樣的話,九姑娘的這份嫁妝最好還是不要帶著了,我跟你們娘親商量一下,先放到家里,讓家里的管事幫著照看幾年,等到九姑娘回到京城,再交給她就是。”
許棣點了點頭,說:“嬤嬤,這樣安排是最好的,鄭伯源現在處境不是很妙,小九是下定了決心他去哪里自己就跟著去哪里的,兩個人在一處這兩年先好好的培養一下感情,待到日后他們回到京城,再將這些東西交還給小九就是了。”
路嬤嬤點了點頭,問道:“棣哥兒過來找嬤嬤可是有什么事情?”
許棣說:“家里事情太多,就忙悅溪一個人,這幾天她都累壞了,嬤嬤,您看是不是給她派兩個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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