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源源說:“哥哥,嫂嫂,我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王嬤嬤說:“大公子,大少奶奶,咱們姑娘能在京城找一門門當戶對的親事自然是好的,可府中情況復雜,姑娘一個人待在京中,諸事不便。”
許梔說:“嬤嬤,那依您之見,待如何是好?”
王嬤嬤說:“姑娘自然是跟著大公子大少奶奶為好,你們是姑娘的至親之人,姑娘性格柔弱,跟著大公子大少奶奶才會讓人放心,至于婚配之事,可以給京中老夫人去信,問一下老夫人的意思,再就是公子姑娘的外家,陳家,陳家大舅爺見多識廣,有那合適的人家可以給咱們姑娘留意一二。”
許梔受許蕘張兆慈的影響,覺得姑娘家找婆家,還是得自己看中了才是好的,家中老人給找婆家,看重的是婆家的家世,家風,最重要的是要有個不作妖的婆婆,很多人成親之后夫妻之間相敬如賓,沒有夫妻之間該有的濃情蜜意。
鄭伯源說:“既如此,我這就給祖母外祖母寫信,妹妹,我明兒個接了調令之后就要動身,你跟著你嫂子,不用著急,慢慢的收拾,然后再往越州而去即可。”
鄭源源驚訝的說:“哥哥,怎么會這么著急呢?”
鄭伯源說:“軍令如山,我只能服從。”
等到房間里只剩下鄭伯源跟許梔,鄭伯源對著許梔躬身一禮,嚇的許梔趕緊站起來,鄭伯源扶著許梔的肩膀,讓她坐下來,說:“娘子,事情緊急,為夫只能先往越州去,家中諸事還望娘子多多費心才是。”
許梔說:“相公嚴重了,咱們是夫妻,自然是要共擔風雨才是,相公,這一路上路途艱險,還望相公小心行事才是。”
鄭伯源坐下來,湊到許梔的身邊,小聲的說:“岳父已經為我
準備了四名侍衛,這一路之上,大舅哥也是幫著找了一些江湖人士,為的就是保我一路平安去往越州,岳父在信中言道,越州水師總兵甘文沛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對麾下兵將歷來是愛護有加,我只要能夠平安到了越州,就算是逃出生天。”
許梔聽的心驚肉跳,特別是最后那個“逃出生天”,讓許梔覺得這一路上真的是步步艱險,想到這都是因為自己的緣故鄭伯源才要面對這樣的境地,不由得眼圈紅了。
鄭伯源看許梔紅了眼圈,柔聲道:“娘子莫要擔心,為夫經歷過那么多的風浪,沒把這些事情看在眼里。”
許梔那帕子擦了擦眼淚,說:“相公,咱們在明處,人家在暗處,這一路上一定要小心謹慎才是。”
許梔想了想,說:“我給相公準備一些能放得住的干糧。”
鄭伯源說:“我已經安排廚下做些面餅饅頭之類的干糧帶著了。”
許梔說:“那我去給相公炒一些面粉,米粉,用布袋裝了,好拿好吃用。”
看許梔紅著眼圈的樣子,鄭伯源只得答應下來,說:“那就勞煩娘子了。”
鄭伯源這邊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河西有他名下的兩個南北貨棧,平日里都是掌柜的在打理,他這一下子要去千里之外的越州,這邊的事情總是顧不上的,總得把人先安排一下,后面還得自己的大舅派人來接手才是。
廚房里面已經忙活起來,面粉活好了之后,或者是搟成面餅用鏊子烙輸了,或者是做成饅頭,許梔進來之后,找了個小爐子,爐子上面放著一個鐵鍋,開始炒面炒米粉。
這個還是許梔跟著許棣學的,這可是很好的行i軍糧,用長長的布袋裝了,隨身帶著,就是走路的時候餓了,隨手掏出來吃兩口還能頂一下的。
面粉加上豬油炒熟了之后,用布袋子裝起來,隨身帶著,吃的時候干著吃或者是用開水沖了,總是能頂飯吃的。
至于米粉,則是家中用石磨磨出來的大米粉,跟面粉一樣的炒法,炒好了之后也是用一個布袋子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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