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王氏已經迎出來,許梔跟鄭源源又給王氏行禮,王氏趕緊過來幫著攙扶著源姐兒,說:“這就是源姐兒吧?小時候我去侯府還見過源姐兒呢,那個時候源姐兒將將滿月,現在都成了大姑娘了。”
鄭源源對著王氏笑了笑,王氏說:“源姐兒這是怎么了?”
許梔說:“好教三叔祖母知道,源姐兒這是暈車呢,路上不好走,馬車顛簸的厲害,源姐兒路上就吐了兩次了。”
王氏聽了,說:“你們也是,源姐兒既然不舒服,在府里好好的歇一歇,身子好了再過來就是了。”
鄭源源眼里含著淚,撅著嘴對王氏說:“三叔祖母,我跟嫂嫂都沒有進去家門呢。”
聽到鄭源源的話,不光是王氏愣了一下,就是鄭山也是愣了一下,鄭山問道:“源姐兒,怎么叫沒有進去家門呢?”
鄭源源看了看許梔,說:“我跟嫂嫂一大早就從安平縣城過來了,
在祖宅門口喊了半天,沒有人過來開門,有個府中的小廝說他們大爺帶著夫人還有公子姑娘出門去了,死活不給我們開門,我跟嫂嫂沒有辦法,就只得先來三叔公這邊。”
鄭山聽了,氣的臉都紅了,說:“荒唐,奴才竟然把主人堵在外面不讓進家門,簡直是荒唐。”
王氏說:“你們也是,那是你們的家,不開門砸開門進去就是了,平白的讓一個奴才給欺負了去。”
鄭源源瞅著許梔,許梔笑了笑,溫和的說:“三叔公,三叔祖母,我剛嫁進門,很多事情還不清楚,哪里能夠砸開門進去呢?讓人家知道了不得笑話我這個新婦嗎?”
王氏看鄭山,鄭山吸了口氣,說:“時候不早了,你們現在我這邊用飯,我這就去給你們討回公道。”
許梔笑著說:“三叔公,都是一家人,別傷了和氣。”
鄭山說:“我跟你是一家人,我跟那起子奴才算是什么一家人?”
說完了,急匆匆的就往外走。
門外邊青伯跟鄭山見過禮,從懷里掏出來一封信,說:“三老爺,這是臨來之前老夫人交予老奴的,讓老奴一定面交三老爺。”
鄭山見了,當著青伯的面就把信拆開了,看完之后,對青伯說:“你隨我去老五家,這次我跟老五出面,要不然慶春那個混蛋一定會再生事端的。”
青伯笑著說:“那就仰仗三老爺跟五老爺了。”
鄭山帶著青伯往五叔公鄭嶺家去了,王氏把許梔還有鄭源源安置在自己的房間里,鄭源源直接脫了鞋子去炕上躺著,王氏的大兒媳婦端著兩碗姜棗茶過來,說:“源哥兒媳婦源姐兒先喝碗熱茶,暖暖身子。”
許梔謝過之后,接過茶碗,都是一些粗瓷的茶碗,琥珀色的茶湯,帶著馥郁的姜味跟清甜的棗味,喝一口,只覺得一股熱氣從口腔一直到了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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