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侯聽了,先是一愣,接著就覺得頭皮發麻,倒是自己的母親,聽了桂嬤嬤的話,冷笑兩聲,說:“你且去吧,我就看你要怎么給你這位親家一個交代。”
平西侯沒法,只能給老夫人躬身行了一禮,說:“母親,您且消消氣,兒先去應付一下永寧侯,待到回來再跟母親細細言說。”
看著平西侯出了院子,桂嬤嬤笑著說:“老夫人,你也是,做什么要這么逼迫侯爺呢?”
老夫人嘆了口氣,說:“咱們侯爺,除了自己享受,別的都不
上心,這么些年,家中諸事都是他那個繼夫人作主,現在就得讓他知道,他那位放在心尖上疼愛的繼夫人,是怎么背著他做那些事情的。”
桂嬤嬤說:“老夫人,難得侯爺現在回心轉意,您還是對他好一些才是。”
老夫人沒有再說什么,過了會,問道:“二姑娘現在怎么樣了?”
鄭云云還在大佛寺養傷呢,小陳氏在那邊陪著。
桂嬤嬤說:“二姑娘還在大佛寺,大夫說她需要在那邊靜養十多天,才能搬回家中修養。”
老夫人點了點頭,說:“隨時注意那娘兩個的動向,要繼續跟三皇子府中之人接觸,就再給她們生出一些事端,現在是什么時候,竟然還想要跟皇子府走得近,妾室養的就是妾室養的,這點道理都看不出來。”
后面一句話老夫人說的聲音很小,桂嬤嬤靠的近才能夠聽清楚,桂嬤嬤哪里不明白老夫人的心思,只能是跟著嘆了口氣。
平西侯從老夫人院中出來之后,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可是又想到在得月樓等著自己的永寧侯,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
剛走到二門處,有嚇人來稟告,說夫人從大佛寺給侯爺帶來一封信,平西侯接過信,看過之后,對送信的人說:“你回去告訴夫人,有什么話,待到她帶著姑娘回來再慢慢分說,還有,你們公子現在何處?我聽學里的先生說你們公子最近忙著組織詩會,公子要回來了,讓他來我的書房,我要考教你們公子的學問呢。”
那下人是小陳氏的人,聽了侯爺的話,再看侯爺甩手而去的樣子,就知道自家侯爺這會心里不痛快呢,多余的話也沒敢說,只是看著平西侯的背影,心里嘆了口氣。
小陳氏已經在寺中待了好幾天了,她給府中去了信,說名了鄭云云摔傷了腿的事情,接過不光是老夫人沒有派人過來探望
,就連一向對小女兒關愛有加的平西侯也沒有親自過來,不光是沒有親自過來,只是派了一位府中的二等管事過來看了看,給小陳氏放下五十兩的銀子u,打那之后再沒有平西侯的消息了。
不光是小陳氏奇怪,就連鄭云云也是滿心的疑惑,她問自己的母親,父親為什么沒有過來看望自己,小陳氏只能說她父親公務繁忙,沒有時間,但是鄭云云心里很清楚,自己的父親就是一位閑散侯爺,哪里有什么公務需要他去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