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陳氏已經知道許梔跟鄭源源回來之后接著就走了的消息,她知道許梔去冀州了,不過早些時候小陳氏已經給冀州那邊的人打好了招呼,不會讓許梔的事情辦的很順利就是,至于別的,小陳氏覺得當初自己真的是走了一步爛棋,她就不該躲到這寺廟中來。
平西侯可是不知道自己的夫人現在后悔的腸子都青了,他到了得月樓之后,站在門口,心里愈發的惴惴的,能夠猜到定然是為了冀州老家之事,奴才在老家的院子里守著,時間長了,難免狂妄些,過些時候自己派人去管教一番就是了,怎么還值當永寧侯也巴巴的把自己請到這得月樓來呢?
來都來了,平西侯只得在永寧侯府下人的引導下去了二樓的雅間。
永寧侯也已經在雅間等著了,看到平西侯進啦,怪聲怪氣的說:“真是什么樣的主人逮出來什么樣的奴才啊。”
平西侯聽了這么一句話,自然是知道什么意思,皺了皺眉頭,說:“許兄,咱們現在也算是親家了,說話就沒有必要這么夾槍帶棒的吧?”
永寧侯說:“咱們說話不夾槍帶棒,可我那可憐的小九,大老遠的去了,竟然連大門都沒有進去,鄭老弟啊,誰家的孩子誰疼,我現在一想到我那九丫頭,被人關在大門外面,我這一顆心呀,就跟
被人用手使勁攥著一般,生疼生疼的啊。”
平西侯說:“許兄,我承認我治家不嚴,那起子刁奴我總是要嚴加整治的,你且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幫著源哥兒媳婦出了這口氣。”
永寧侯捏起酒盅子,說:“鄭老弟啊,見微知著,你就不想一想,主子回去,奴才就敢這樣行事,你們平西侯府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平西侯說:“許兄,言重了,我們平西侯府能有什么問題呢?也就是那幾個刁奴仗著我們這些主子不常回去。”
聽到這里,永寧侯把手里的酒盅往桌子上使勁一頓,那動靜嚇的平西侯一下子就卡了殼。
平西侯使勁的喘了一口氣,指著平西侯破口大罵:“我要不看咱們是親家我管你怎么的糊涂透頂,可現在咱們既然已經是親家了,那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鄭慶年,我告訴你,你老家那起子刁奴,還有那仗勢欺人魚肉百姓的族人,你要不舍得動手,我派人去動手。”
平西侯歷來是去軟怕硬的,永寧侯這樣一番聲色俱厲的話之后,他囁喏半晌,竟然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永寧侯現在真的是渾身無力,有心埋怨九丫頭找了這么一門親事,又覺得當時情況緊急,鄭伯源也是豁出去了,要不然,誰有那個膽量得罪最是風光無限的三皇子呢?
永寧侯壓了壓心頭的火氣,說:“慶年老弟,愚兄知道老弟不想有什么建樹,就想著當個閑散的侯爺,平日里養花弄草的,日子過得閑適,可你的想法并不是別人的想法啊,你老家那些族人,平日里無法無天,整個安平縣怨聲載道,咱們現在家中的顯耀,都是先輩們奮戰沙場掙回來的,小輩們要不珍惜,總是會壞了長輩們的名聲不是?愚兄還是剛才那句話,老家的那些族人,必須要好好的整治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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