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慕岳說:“我帶著的五個人,都是忠心于我之人,這個你放心就好。”
許棣聽了吳慕岳的話,就知道這五個人,是吳慕岳的死士,為了吳慕岳那是真的能夠豁出命去的,吳慕岳當初行走江湖,結交了不少的能人異士,這次除了帶著自己的書童,還有名喚阿金阿銀阿銅阿鐵的五個侍衛。
許棣點了點頭,說:“舅公,具體的事情,祖父曾經跟您說過,我就不說了,我跟你說說你們這一路北上甘州,我做的那些安排就是。”
吳慕岳點了點頭,說:“我就知道你會提前做好安排。”
許棣說:“舅公也知曉,我外家除了做藥材生意,三舅舅一直做南北貨的買賣,而且三舅舅手底下還有幾艘能去海外的海船,三舅舅所經手的買賣,我都有參股,借著商隊的便利,我在貨行還有驛站都安排了人手,為的就是能夠及時的搜集各地的一些信息。”
吳慕岳點了點頭,說:“你的這個想法很好,只有知道了各地的信息,才能夠做出正確的抉擇。”
許棣說:“舅公,其實也不單單是為了三舅舅手里的那些買賣,自打圣上看中了我父,我就開始慢慢的布局,這條路的盡頭,是繁花似錦,但是路上卻是遍布了陷阱,每一步都要走的小心謹慎,才能夠通過這條路走到盡頭。”
吳慕岳說:“棣哥兒,你能想到這些,其實很不容易,舅公理解你,舅公現在就問你,你要跟
京中那幾位一戰,有什么依仗?”
許棣說:“舅公,依仗的自然就是圣上,圣上這幾位皇子,特別是成年的這幾位,所做之事已經觸及了圣上的逆鱗,圣上,是個愛民的任君,但是幾位皇子竟然為了爭寵,而勾結外族,這是圣上最不能夠容忍的事情。”
吳慕岳說:“棣哥兒,你說的有道理,但是你不要忘了,君心難測,伴君如伴虎,你就那么肯定圣上就一定會把玉園作為他的繼承人嗎?”
許棣說:“舅公,圣上是不是會把玉園當作他的繼承人,那就要看您老人家的了。”
吳慕岳奇怪的說:“怎么會看我的呢?這個跟我有什么關系?”
許棣說:“舅公,圣上不糊涂,而且因為幾位皇子以及他們擁躉者的逼迫,圣上過的其實挺艱難的,有些時候做出來的一些決定,是被人裹挾著做出來的,圣上即位這么多年,一直很看重咱們大梁子民的生產生活還有生存。”
許棣看吳慕岳聽的仔細,認真的說:“大梁立朝幾百年,前些年一直征戰,后來更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民眾得不到休養生息,圣上即位之后,先是大力的肅清了邊關,接著就是各項安民政策的出臺,舅公,我不知道您有沒有打聽過,二十年前跟現在,咱們大梁的人口增長了多少。”
吳慕岳說:“這個我還真沒有打聽過,不過這些年,老百姓的日子好過了倒是真的。”
許棣說:“所以,舅公能不能培養出來一個能力卓越,又深知民間疾苦,甚至是能夠通曉邊關各種兵政的皇子,才是咱們是不是能夠成功的關鍵啊。”
吳慕岳聽了,笑著說:“你跟我說了這么多,我看就是來給我說我這先生看著做起來簡單,其實很難吧?”
許棣聽了,不好意思的說:“舅公,時不我待,咱們沒有別的路好走,只能擰成一股繩,悶著頭時間往前走,才能給自己掙出來一條活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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