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兆慈說:“他們兩個有自己的計劃,咱們可不能著急了。”
許柏聽了,皺了皺鼻子,說:“您跟我爹就是太慣著我們了,人家不都是兒媳婦進了門就開始催生的嗎?怎么到了您這里就任著他們自己計劃呢?”
陳兆慈聽了,意味深長的看著許柏,說:“你這是在嫌棄我跟你爹給你的自由多了嗎?”
許柏沒有聽出陳兆慈話里的意思,說:“倒也不是,就是覺得既然已經成了親,要孩子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嗎?再說,我這不是還等著當叔叔呢嗎。”
陳兆慈說:“叔叔早晚都會讓你當上的,小七啊,我覺得你大哥不在,你尾巴有些翹了呀,這可不好呢,你要不收斂一些,待到見到你大哥,你說話不注意,讓你大哥把你的話放到心上,到時候難看的可是你喲。”
許柏一下子想到自己被大哥支配的那些悲催往事,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拉著陳兆慈的手,說
:“娘,還是您疼我,我日后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遠在泰安的許棣打了一個噴嚏,坐在他對面的李悅溪放下手里的針線,關切的問道:“相公,你哪里不舒服?”
許棣揉了揉鼻子,說:“沒事,就是打了一個噴嚏而已。”
李悅溪卻放到心上,明年許棣就要下場了,現在正是關鍵時候,身體一定要健康才是。
李悅溪趕緊給倒了一杯熱茶,說:“相公,你先喝口熱茶,我去給你煎一碗姜湯。”
許棣趕緊拉住,說:“你不要緊張,我真沒事。”
李悅溪說:“相公,這個時候喝一碗姜湯總歸是對身體好的,我陪你喝就是。”
看著自己家媳婦兒著急忙慌的背影,許棣不由得搖了搖頭。
現在已經是一年當中最熱的時候了,書院里面種植了很多的樹木,再加上還在山腳下,也就是白天正午時分有些炎熱,晚上甚至還要蓋被子才能睡覺。
許棣覺得大概是沒有溫室效應的緣故,這幾年的氣候很是宜人,一前許棣挺害怕過夏天的,覺得夏天太熱,如果沒有空調真的是過不下去,這幾年,慢慢的適應了這邊的溫度,就算是在南方過夏天,天氣又濕又熱,許棣都覺得還能夠忍受。
李悅溪動作很快,一會就端著兩碗黑漆漆的遠遠的就能夠聞到姜味的湯過來,許棣有些無奈的看著李悅溪把其中的一碗放到自己的跟前,自己則是坐在炕桌的對面,端起另外一碗,說:“相公,婆婆說過,夏天的時候喝點姜湯最好的,咱們喝了這一晚,身體有寒氣就給驅驅寒氣,沒有寒氣喝了出出汗也是好的。”
許棣沒法,只得端起碗來屏住呼吸一口就把那還有些燙嘴的姜湯給喝了。
李悅溪趕緊給他倒了水,嗔怪的說:“哎呀,你慢些喝,還有些燙。”
許棣也顧不得跟她說話了,端起水喝了兩大口,直到嘴里沒有什么味道了,這才算是覺得舒服了一些。
許棣實在是喝不慣那些湯藥,總覺得有一股味道,喝到嘴里之后回讓自己反胃,惡心,不過幸好現在身體素質挺好,平時不怎么傷風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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