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柏聽到這里,不由得起了興趣,放下手里的筷子認真的聽許蕘繼續往下講。
許蕘說:“咱們這個國家,歷朝歷代,經歷了這么多,每個朝代都有自己值得驕傲的事情,每個朝代都有興盛的時候,可是為什么最后總是被一個新的朝代所取代呢?”
許柏舉手發言道:“舊的制度已經不適應社會發展了,自然是要被新的制度所取代。”
許柏的話讓陳玉園疑惑更深,許蕘耐心的講解道:“阿園,阿柏的話的意思呢,是說隨著朝代的發展,很多事情也在咱們看不見的地方隨著一起發展,如果一個當政者對這些發展,改變視而不見,不想出一個適應這些發展的新路子,那么就會被歷史淘汰,被新的朝代所取代。”
許蕘這樣講,陳玉園總算是明白了,但是他實在是不明白,為什么很多事情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慢慢的改變發展呢?
陳玉園把這個疑問問出來之后,許蕘琢磨了一下,總算是找到了一個比較貼切的說辭。
想許蕘,一代著名的教授,講課之時各種辭藻,各種詞匯信手拈來,引經據典,侃侃而談,哪次的講課,哪次的講座不是引得滿堂彩,誰知道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因為幾個名詞的講解,而有些不知所措。
許蕘一邊琢磨,一邊說:“阿園,農人的耕種,你可是知道的?”
看陳玉園點頭,許蕘說:“從開始種地,農人所使用的工具從石頭做的,到青銅,再到現在的鐵器,這就是發展,當然了,各行各業都是這樣發展的,像什么紡織啊,還有生活中很多的方面,都是這樣的。”
陳玉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許蕘說:“說這些有些遠了,你知道這樣一個背景就好,我再來跟你們兩個說一下在其位謀其政。”
陳兆慈嗔怪的說:“先吃飯
,吃了飯咱們把這碗碟的撤下去,我給你們爺三個泡了茶,你們慢慢說不好嗎?”
許蕘聽了,哈哈的笑了起來,說:“怨我怨我,咱們先吃飯,吃過飯呀,我慢慢跟你們兩個說。”說完拿起筷子接著吃餃子,倒是陳玉園,心里想著方才許蕘跟自己說的那些話,味同嚼蠟,好歹的吃完了一盤餃子,幫著陳兆慈泡了一壺茶,趕緊端坐在許蕘的對面,準備聽許蕘開講。
許蕘看陳玉園愿意聽,自然是愿意講,就從勤政跟懶政開始闡述,按著自己的想法,一點一點的跟陳玉園進行剖析,這一頓講,一直到三更時分,吳慕岳那邊的阿金過來催促了,許蕘才意猶未盡的結束了自己的講座。
洗漱之后躺在床上,許蕘看著院子里干枯的樹枝映在窗戶上的影子,深深的嘆了口氣,對陳兆慈說:“兆慈,時間過得真快啊,這一算,都過去小十年了呢。”
陳兆慈晚上看許蕘越講越興奮,自然是明白許蕘的心思,說:“可不是嘛,咱們柏哥兒都快要十歲了。”
許蕘把手放到胸腹之上,聽著外面隱約的風聲,說:“我真沒想到我竟然會在這個地方,我也沒有想到過,我竟然會在這里做官,兆慈,其實我挺懷念那些日子,我還是喜歡做一個教書育人的先生,做官,非我所長。”
陳兆慈側過身子,說:“可是你做的很好啊,你看,在你的治理之下,老百姓日子一天比一天過的好,你是個好官。”
許蕘沒有接話,半晌才輕聲說道:“可是我還是更加享受站在講臺上的那些日子啊。”
大概是覺得自己的老妻有些擔心自己,許蕘笑著說:“看我,沒頭沒腦的跟你說這些做什么,咱們現在過的挺好的,有兒有女,馬上就能抱孫子了,這要是原來,許棣三十好幾了都還沒有對象呢,咱們哪里敢想?就連問一下什么時候做公公婆婆都不敢的。”
陳兆慈聽到這里,不由得笑了出來,說:“還真是呢,這大概是做父母最喜歡的地方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捏在父母的手中,做父母的心里著實是踏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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