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兆慈聽了,覺得應該是出大事了,要不然許芍不會來娘家找人哭。
陳兆慈還沒有進房間呢,寧氏身邊一個丫鬟過來,對陳兆慈說:“三奶奶,我們家夫人請三奶奶去侯夫人院子里,有事情商量。”
陳兆慈聽了,皺了皺眉頭,她實在是不耐煩摻和到這些事情里面去,可是明面上吳氏還是許蕘的嫡母,有些事情不去又不行,只得嘆了口氣
,帶著白微跟白蜜,跟在那個丫鬟的身后,往吳氏的院子而去。
去了之后才發現,不僅僅是寧氏在,姚氏也在,站在吳氏院子里面。
姚氏看到陳兆慈到了,趕緊對著陳兆慈招了招手。
陳兆慈走到姚氏身邊,小聲的問道:“這又怎么了?”
姚氏小聲的說:“大姐回來鬧妖蛾子呢,不過這次踩到了大嫂的身上,大嫂正在里面跟婆婆還有大姐講道理呢。”
陳兆慈奇怪的說:“大嫂跟婆婆還有大姐講道理把我們請過來做什么?”
姚氏看了看周圍,再聽一聽屋子里隱隱的哭聲,小聲的說:“好像是大姐想要讓婆婆作主把四姑娘許給大姐家的行哥兒。”
陳兆慈聽了,吃了一驚,看了看姚氏,姚氏對著陳兆慈點了點頭,說:“應該是真的。”
陳兆慈驚訝的說:“大姐怎么敢開這個口啊,四丫頭可是大嫂的心尖子,我看樺哥兒都要在死丫頭的后面。”
姚氏點了點頭,說:“誰說不是呢,行哥兒這都二十多歲了,上次鄉試也沒過,現在還在二姐家的書院讀書呢,我看大姐這是急病亂投醫。”
陳兆慈想到許芍家的大兒子,高高瘦瘦的,一臉的蒼白,成日里沉默寡言,逢年過節過來,都是問一句答一句,從來不多說一句話。
姚氏小聲的說:“我倒是覺得大姐現在不是看中四丫頭這個兒媳婦,是看中了四丫頭能夠帶著過去的嫁妝。”
陳兆慈想到許芍的性子,不由得搖了搖頭,說:“大嫂這也是真的急了眼了,里面要談不好,估計大嫂能到侯爺那邊去哭。”
姚氏不知道想到什么,沒憋住,一下子笑了出來,趕緊拿帕子掩了嘴,小聲的說:“大嫂不是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的,本來大嫂對大姐就是一肚子的意見,這次還鬧著要咱們四姑娘去給她做兒媳婦,我看這事呀,大姐可是一廂情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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