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已經到了午飯時候,吳氏留許芍在這邊吃飯,許芍沒有留下,說家中還有事情,坐馬車就走了。
吳氏心里挺難過的,她知道許芍為什么不留下吃飯,每次許芍過來,侯爺跟老夫人都不待見她,時間長了,許芍就不愿意留下來吃飯,逢年過節帶著孩子們過來給
老夫人或者是侯爺磕了頭,留下吃飯的時候也不多。
剛把許芍送走了,門房那邊有人過來通傳,所吳家舅爺過來看望吳氏,吳氏聽了,趕緊吩咐廚房多做幾個吳家舅爺愛吃的菜,又讓開了一壇好酒,就在自己院子的偏廳招待自己娘家弟弟。
吳慕岳來的很快,清風去一請就過來了,見過侯爺之后,聽了侯爺的話,吳慕岳有些無語,他很早就知道許芍是祝姨娘親女,后來才聽說許芍竟然是先太子跟祝姨娘早年珠胎暗結留下的孩子。
吳慕岳深知,現在許芍可以算得上是許家的一個雷,不炸則以,一炸有可能把整個許家填進去都不夠,當年先太子被人所害,含冤而逝,之后幾位皇子為了那個位子,一片血雨腥風,好不容易太平了這么多年,誰都不愿意看著因為早些年的糊涂賬再有什么動蕩。
侯爺說了上午的事情之后,吳慕岳沉吟良久,問道:“侯爺,你是什么意思?”
永平侯爺手里捏著茶盞,轉了兩圈,說:“芍兒的身份不能公開,日后依舊是我們府上的大姑奶奶,可現在她為了行哥兒的親事,成日里上躥下跳,我這里有個想法,跟你商量下,你看看可行不可行。”
吳慕岳聽到這里,認真的看著侯爺,侯爺說:“我想跟行哥兒說一門親事。”
吳慕岳聽了,皺了皺眉頭,說:“侯爺,這件事情不好做。”
侯爺說:“不好做也得做,既然芍兒做不到,那就給芍兒找一個能做到的,阿岳,就在那些曾經帶著家眷在邊關常駐的將軍里面找,找那性格開朗,還有心機的姑娘,左右日后永平侯府是要交到行哥兒手里的。”
吳慕岳聽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右手食指輕輕的敲著桌面,良久,說:“既如此,我這里倒是有一個人選,只不過家世上低些。”
侯爺聽了,很是感興趣的問道:“哦?你且說來,是哪一家?”
吳慕岳說:“遼東衛左將軍周青,這個人你有沒有聽說過?”
侯爺仔細的想過之后,說:“周青?有點印象。”
吳慕岳說:“他現
在是咱們府上大姑爺的頂頭上司,我在遼東府這些天,他帶著家中的小兒過來拜訪過幾次,我是這個時候認識他的。”
侯爺聽到周青帶著家中的孩子去拜訪吳慕岳,有些驚疑。
吳慕岳笑了笑,接著說:“周青早年喪妻,家中有一女一子,周青的大女兒已經十八歲了,因為周青一直沒有再婚配,家中事務都是周青的大女兒操持,周青的兒子今年得有十二歲了,剛中了童生,周青想讓我指點他小兒一二,我看過,周青的小兒年歲雖小,知進退,才思敏捷,日后定有一番作為。”
聽到這里,侯爺點了點頭,吳慕岳說:“我也是聽大姑爺說起來才知道周家的事情,這周青妻子生小兒難產的,周青成日里忙于軍務,為了家中的兩個孩子,又娶了一房妻子,結果周青續娶的妻子對周青的兩個孩子不好,周青的大女兒從小跟著周青學武,硬是一個人把繼母身邊的幾個惡仆打出家門去,后來周青跟這位繼夫人合理,平日里就是家中的大女兒掌家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