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柏跟許梔看陳兆慈真的變臉了,趕緊打住話頭,許柏覷著陳兆慈臉色稍微的好了些,趕緊湊到跟前,說:“娘,你說大哥在貢院怎么樣了?晚上這樣冷,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凍著。”
陳兆慈說:“他走的時候我給他放了一些藥丸,治傷寒的,治腹瀉的,這個你倒是不用擔心,許柏啊,你大哥臨走之前可是囑咐過的,說回來要好好的檢查你的功課,你雖然志在科研,可參加會試,得個進士的名頭是最基本的要求,你這幾天好好的復習一下功課,免得你大哥回來了你抓了瞎。”
許柏聽了,嘆了口氣,說:“娘,我好不容易過來找您還有姐姐說說話,放松放松呢,您又跟我說這些,我心里有數的,日后保準讓咱們家一門三進士,讓您做兩個進士的娘。”
第二天,天氣有些不好,陰沉沉的,雖然是二月底,可天氣反復無常,陳兆慈一大早起來,站在院子里看著陰沉沉的天,風帶著凜冽,陳兆慈的心就跟這天一般,冷颼颼的。
許梔從里屋拿出來一件厚厚的披風,給陳兆慈披在肩上,陳兆慈嘆了口氣,說:“小九啊,你看這天,這么
冷,也不知道你哥哥現在怎么樣了。”
許梔笑著說:“娘,大哥計劃的很周全,帶了那么多東西,還有四姐姐送給他的那一副狼皮的護膝,一定不會凍著的。”
陳兆慈眼瞅著那鉛云中竟然飄下來幾粒雪花,心情更加不好了,說:“你看這天,冷的這么厲害,竟然還要下雪,也不知道你哥哥寫字的時候手冷不冷啊。”
難得的,陳兆慈竟然這么多愁善感,許梔還有些不適應,推著陳兆慈的肩膀,把她推進屋里,說:“娘親,哥哥現在怎么樣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您要繼續在外面吹冷風,就會凍著,哥哥現在在貢院,咱們又不能過去幫他,還是安心的在家里等著吧,哥哥那么厲害的人,一定會把自己照顧的很好的。”
屋里很暖和,陳兆慈進屋之后,先狠狠的打了兩個噴嚏,倒是把白微跟白蜜嚇了一跳,生怕陳兆慈傷風。
家中有個考試的,家里等著的人難免會胡思亂想,陳兆慈坐在炕沿上,左思右想的,總覺得心里不踏實,許梔嘆了口氣,說:“娘,您要覺得心里不安生,要不然咱們去老祖母院子里玩去吧,上次您不是說想要打牌嗎,咱們去找老祖母打牌去。”
陳兆慈說:“你老祖母這會還在睡覺呢,你去鬧她老人家做什么,算了,我也不亂琢磨了,我去后院藥房忙活忙活去,你該做什么就做什么。”
許梔原本是想要去街上的,想了想去了許棣的院子,找自己的大嫂說話。
李悅溪正在炕上坐著納鞋底呢,看到許梔過來,趕緊放下針線,許梔說:“大嫂,你別下來了,我上炕去暖和暖和。”
李悅溪趕緊招呼人給她到熱茶,許梔喝了兩口,說:“我從咱娘那邊來的,變天了,咱娘生怕動著大哥,坐立不安的。”
李悅溪冰雪聰明,立馬就明白許梔的意思,看許梔穿著外出的衣裳,笑著說:“九妹妹有事情去忙就好,正好我這里有事情要去找咱娘說說呢,看時辰不早了,我就不留妹妹再說話了。”
許梔笑著應是,穿好披風就往外面走,李悅溪收拾了自己的針線笸籮,帶著就往婆婆的院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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