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柏很是驚訝的說:“娘,我這兩天都是跟
著我大哥出去的啊,我大哥知道我最近挺忙,怎么還會考我的學業呢?”
陳兆慈不由得為自己的小兒子的智商著急,許棣是什么人,許柏做了他七八年的弟弟了,怎么就是記不住呢,那是個會跟你講情面的人嗎?更何況,他例來就是喜歡揪許柏的小辮子,而許柏呢,被自己的哥哥坑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回回不長記性。
看陳兆慈一臉沉痛的樣子,許柏總算是有些明白過來,一臉驚恐的看著的親娘,問道:“娘,娘啊,我大哥不會是就在這里等著我吧?”
陳兆慈點了點頭,說:“你總算是還不是笨導家,知道他在這里等著你,小七,你大哥什么時候因為你忙別的事情落下你的功課了?你大哥這個人,當年又是忙著習武,又是操心那么多的買賣,功課一點沒拉下,咬著牙把該做的功課給做了,你說,他會就這么簡單的放過你嗎?”
許柏都帶著哭腔了,說:“可是舅爺也沒有管我的功課呀。”
陳兆慈輕輕的嘆了口氣,說:“你舅爺這個人吧,應該是做的比說的多的人,這樣的人,從來不管你是怎么去做的,只管你最后是不是做到了,小七,你聽娘的一句勸,好好的收收心,把該念的書念完了,該做的功課做好了,還有功夫,我聽你院子里的人說,你已經好些日子沒有做早課了,還是再撿起來吧,你爹不在,你哥哥發作你的時候,娘怕沒有人能攔得住你哥哥呀。”
許柏哭喪著臉回了自己的院子,看了看已經好幾天沒有翻的書本,再想一想已經攢了不少的功課,一下子撲在桌子上。
許柏已經從內院搬到外院,跟幾個堂兄弟住在一起,陳兆慈安排了兩個十五六歲的大丫鬟過來伺候。
丫鬟看許柏的樣子,趕緊過去,問道:“七少爺,你這是怎么了?》”
許柏抬頭看了看,說:“梅香姐姐,你跟墨香姐姐怎么不提醒我做功課呢?”
這兩個丫鬟一個叫梅香,一個叫墨香,都是打小就在這侯府長大的。
梅香愣了愣,說:“我跟墨香怎么沒有提醒啊,我們天天提醒七少爺,不是七少爺說最近事情多,沒精力做功課的嗎?”
許柏聽了,很是難過的嘆了口氣,說:“梅香姐姐,我覺得我這次不好了,我已經好
些天沒有做功課了。”
梅香聽到許柏說自己不好,趕緊呸兩聲,說:“童言無忌,童言無忌,七少爺,您現在知道要做功課了,趕緊做不就是了嗎?咱們早些往前趕,總能做完的。”
吳慕岳每日都要布置作業,讓許柏看什么書,看那一段,吳慕岳布置的看,其實就是讓你都背誦下來,然后哪里需要抄寫,抄寫幾遍,還有哪一段或者是哪幾句話你自己是什么見解,都要寫下來,更不用說每日里那幾十張的大字了,那是必須要做完的。
陳玉園最近要么在陳家,要么就在吳家,每天早早的起床跟著師傅做早課,然后就是跟著吳慕岳讀書,忙的很,許柏已經好些日子沒有見到他了,但是每日里的功課,陳玉園都會寫下來,派人給許柏送過來,這會,許柏書桌上已經放著一摞記錄作業的紙條了。
許柏欲哭無淚的看著那些作業記錄,很是難過了一會,咬了咬牙,從最底下一張開始,慢慢的開始做功課。
許棣每日里吃過晚飯之后,就會陪著李悅溪溜達著去陳兆慈的院子里。
在陳兆慈的房間里,沒看到許柏,許棣問陳兆慈:“小七不是回來了嗎?怎么沒有在您這邊?”
陳兆慈喝了一口熱茶,說:“大概是在自己院子里補作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