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棣聽了,冷笑一聲,說:“他這是終于良心發現了嗎?”
陳兆慈嘆了口氣,說:“不是,我下午提醒他了,許棣,你別嚇唬他了。”
許棣點了點頭,說:“我就說嘛,下午跟著我去見趙思行的時候,搖頭擺尾的,可不像是擔心自己的作業的樣子,怎么回來家里就成了聽話的好寶寶了呢。”
陳兆慈搖了搖頭,許棣坐在炕沿上,說:“娘,我這個弟弟吧,就是屬破車的,你敲打敲打,還能往前走,你要不敲打了,放任了,他就停在那里不動彈,對于這樣的人,就不能給他好臉,給他臉了,他就會蹬鼻子上臉。”
陳兆慈有心說許柏還小,想了想許柏的思想也不小了,就沒有再說什么,看李悅溪已經顯懷了,說:“等悅溪肚子里這兩個出來了,我看你怎么教育。”
許棣扭頭看坐在陳兆慈對面的李悅溪,最近幾天吃下東西了,臉色圓潤了很多,臉色也紅潤了,聽到婆婆說自己肚子
里的孩子,不由得抿著嘴笑著看許棣。
許棣想到自己的孩子很快就要出生了,自己就要多一個父親的身份,心里有些驕傲,其實更多的是緊張,第一次做家長,沒什么經驗,緊張是在所難免的。
許棣說:“我自然是嚴格教導。”
陳兆慈對許棣的話嗤之以鼻,說:“這個可真不好說呢,唉,也不知道這兩個是男孩還是女孩,還是一男一女。如果是兩個女孩,那得多好啊。”
李悅溪聽到婆婆的話,愣了一下,看了看許棣,這是兩個人的第一胎,李悅溪自然是希望是男孩子的。
許棣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娘是個多么喜歡女孩子的人,不過考慮到李悅溪的心情,許棣說:“我自然是希望一個男孩子一個女孩子,如果兩個是一樣的,兩個男孩子最好了,哥哥嘛,好好疼愛
許棣看了看李悅溪的臉色,覺得自己的思想跟她應該是不一樣的,覺得不能在這件事情上讓她多琢磨,點了點頭,說:“這樣也好,就像你一樣,有你幫著照顧弟弟妹妹,我跟你爹可是覺得省心很多呢。”
又說了幾句話,陳兆慈想到許柏下午過來說許棣帶他去看趙思行的事情,問道:“你下午去見行哥兒是有什么事情嗎?”
想到下午的事情,許棣說:“大姑拿了大姑父一些東西,想要出手,我幫著賣了一些,不好直接把銀票給大姑送去,就給了趙思行,讓他給大姑送回去。”
陳兆慈想到周家姑娘,問道:“你看行哥兒對于這門親事是喜歡還是排斥呢?”
許棣知道說親之前周君紅去泰安的事情,說:“自然是喜歡的,當初舅爺提出這門親事,我爹跟周將軍說了之后,先派人把周家姑娘送到泰安去見過趙思行的,兩個人都同意才把這門親事給定下來,不過我看趙思行是想著在京郊置辦個小莊子,說成親之后想著帶著周姑娘出來住些日子,他明年就要參加鄉試了,怕他們府里雜事太多影響了他讀書。”
聽到在京郊買莊子,陳兆慈皺了皺眉頭,說:“京郊的莊子可是不好買呢,聽說這兩年價格漲了很多。”
許棣笑著說:“我幫我那大姑父這次出手的東西,換了一萬多兩銀子呢,真要置辦個莊子,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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