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棣想到梁承帝給自己的那一隊人馬,還有好幾個在京城自己的宅子里面待著呢,閑著也是閑著,就去給許梔做個護衛吧,那些人,身手真的沒得說,最重要的是,他們身上都帶著令牌,真要遇到那些人,令牌一出,誰還敢跟皇帝的人動手?
許棣有了這個想法,但是讓他們去給護衛許梔,算是出私活,不能就這么把人派出去,總得得了梁承帝的恩準才行,琢磨了半天,覺得這事還得著落在陳五福身上才是。
第二天去上值的時候,許棣找了個空,請人給陳五福帶了個信,傍晚還未下值呢,就有個小太監過來請許棣去翰林院門外的那個小樹林說話。
許棣去了之后,看陳五福已經在等著了,趕緊行禮,陳五福笑著說:“許大人,不必多禮,不知許大人請老奴前來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的?”
陳五福跟許家關系向來是親近,許棣笑著回道:“陳公公,棣這次是來請陳公公幫忙的。”
陳五福聽了,開玩笑道:“許大人少年英雄,哪里還用的著老奴幫忙的。”
許棣趕緊舔著臉,說:“陳公公過譽了。陳公公不是外人,我就直說了。家妹開了幾家店,最近想要在通州開分店的,昨兒個回來之后好一通哭,陳公公也知道,我那妹妹,打小家中待若珍寶,哪里忍心看妹妹被人欺負?我想了一晚上,覺得這事還是得請陳公公幫忙才是。”
陳五福聽了,自然是知道許梔開的店,那真的是日進斗金,滿京城就沒有她的店掙錢快的,但凡是家中小有資財的人家,都以購買許梔店鋪中的糕點為榮,特別是那什么奶油蛋糕,聽說還需要預定,現在去定的話,再過倆月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夠買得到呢?
陳五福笑著說:“令妹的店,那可不是一般的能掙錢呢,有人眼紅也是在所難免的。”
許棣嘆了口氣,說:“陳公公,你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我那妹妹,打小就是個主意大的人,我們在河西的時候,我父開了河西的慈幼院,我妹妹在一邊幫忙,誰知道她前兩年就琢磨著要在大梁開很多家的慈幼院,陳公公您也知道,開慈幼院,可不是一般費錢的事情,我妹這才琢磨著掙錢呢。”
陳五福聽了,不由得肅然起敬,如果大梁所有的慈幼院都能開的如河西慈幼院一般,那得多少人收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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