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梔還知道,這些做經濟的,對于當地的一些官員也非常的熟悉,她現在很想知道,這通州的縣丞到底是誰的人,為何一力阻止自己在這通州開鋪子。
劉經濟自然是知曉許梔想要在這邊買房產,笑著行了禮之后,說:“這位夫人,要說起我們通州的房子,那真的是有價無市,通州是京城的門戶,從京城去江南,最開的路就是從通州坐船,沿著這運河一路往南走,所以,這通州呀,但凡是有個房子的人家,都是好好的保管自家的產業,當然了,也有家中出了不肖子的人家,但那畢竟是少數。”
許梔細細的聽著劉經濟的話,末了,問道:“劉經濟,那我要稍微加一些銀子呢?你也知道,我開的店不是開一年半載的就要關門,我是打算長長久久的開下去的。”
劉經濟點了點頭,說:“夫人,既如此,那得花費好大一筆銀子的,我們做這個行當的,最是要講誠信,我們不能虛高了房價讓買房子的人吃虧,也不能壓低了房價讓買房子的人吃虧,我看夫人是誠心要買,那我就幫夫人好好的留意一下。”
說完了房子的事情,許梔又問起通州縣衙幾位大人的情況,劉經濟一一的評點,通州地理位置特殊,縣令自然不能是普通人擔任,現任的縣令是從京城過來的,聽說曾經在吏部做過官,來了之后,整肅了通州的亂象,現在通州比起原來,算是安寧了很多,最起碼,原來街上那些亂收費的混混不見了。
至于縣丞,一直在這通州待著,好像已經伺候過好幾任的縣令了,具體是走了誰的路子過來通州做縣丞,劉經濟說不上來,不過這通州很多人都說,通州的縣丞,其實就是
這通州一些見不得人的場所的幕后大老板。
許梔看劉經濟實在是不清楚,只得作罷,想著一定要把這個縣丞的路子摸清楚了,這樣日后才能防著此人,要不然,他是官,許梔就是個在通州做買賣的買賣人,真要對起來,當時吃虧的還是許梔。
許梔從酒樓回家,當即安排人帶著幾個師傅大張旗鼓的去碼頭坐船,做出要走的樣子,許梔怕劉經濟幫自己買房子的事情被縣城知道了,再出什么妖蛾子,這樣還能糊弄一時半會的。
沈明婉是第二天下午到通州的,許梔早早的派人在碼頭等著,沈明婉的船一到,許梔接著就去接著人。
沈明婉再次回到京城,恍如隔世,看到許梔親自來接自己,很是興奮,兩個人坐在一輛馬車里面,直接就回到許梔租住的院子里面。
待到沈明婉仔細的洗漱了,一對好姐妹這才坐下來好好的說話。
沈明婉端坐在許梔的對面,端起茶盞一口喝干了,對許梔說:“我這次來,外祖母不放心,不想讓我過來,我實在是不想在越州待著了,說我回來要去大佛寺看三舅舅,日后我就陪著三舅舅在大佛寺附近住著,外祖母這才放了我過來。”
許梔聽到沈明婉要去大佛寺,趕緊說:“沈家這位三爺現在已經在大佛寺出家為僧了,沈姐姐還真的要在大佛寺陪著沈家三爺住著嗎?”
沈明婉嘆了口氣,說:“我們家,在大佛寺附近有個莊子,我回來就打算住在那邊的,我最多也就是在莊子上見見我那姑母。”
沈明婉雖然是馮家嫡出的姑娘,但是現在已經是沈家的姑娘,自然是不能夠去馮家了,好在現在馮大人已經帶著馮夫人回了梧州,自打沈明婉出事,兩口子回來處理了姑娘的事宜之后,再走了就沒有再回來過,他們,對馮家其實是有些失望的。
當時馮家好幾位姑娘一起去的姑姑家中,如果幾個姑娘之間能夠相互幫忙,哪里還能出現馮婉兒這樣的事情?
事已至此,有些話不能宣之于口,心里明白歸明白,如果把話說出來,沒得讓家中眾人之間有了齟齬,不利于家中幾房相互之間的關系,一個家族,能夠在這個時代出一個或者是幾個朝廷重臣,很多時候,是整個家族一起供養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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