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悅溪聽的眼里冒星星,一臉崇拜的看著許棣,再看了看地圖上那個叫做登州的地方,很是認真的對許棣說:“相公,你到了登州,一定會把這些可恨的倭寇趕出去的。”
許棣聽了李悅溪的話,一時之間有些無語,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對自己竟然是這樣的看好,甚至是帶著些崇拜了。
不過想到祖父晚上那笑而不語的模樣,許棣心里倒是一動,有些明白自己的祖父,是打的什主意了。
許棣放好了地圖,過來跟李悅溪進行每日一次的胎教時間,用手輕輕的摸著已經高高聳起的肚子,輕聲的讀了幾首唐詩,兩首宋詞,這才喝了幾口熱茶,跟李悅溪并排靠著靠枕歪在炕頭上。
房間里暖意融融,不用蓋被子,許棣就穿著白色的中衣,對李悅溪說:“悅溪,我問過娘了,娘說你現在的情況,路上走的慢一些,走的舒適一些,沒什么問題,而且娘也說要隨著咱們一起去。”
李悅溪聽了,驚訝的說:“娘親也要去嗎?可是很快就要過年了呀
。”
許棣說:“小七這幾天也要走,他要陪著舅爺去江南,咱們有娘親陪著去,我也放心。”
李悅溪有些擔心的說:“就是要累娘親操勞了。”
許棣笑著說:“娘親其實不喜歡總是待在一個地方的,京城的生活,娘親已經有些厭倦,再說你肚子里還有她最寶貝的孫子,她怎么舍得不陪著咱們去呢?”
李悅溪想了想,說:“那我明日是不是就要開始準備咱們要帶著走的東西,還有帶著走的人手呢?”
許棣想了想,說:“先準備著吧,我怕到時候任命的消息一來,就是急的,我不想自己一個人先走,你準備好了東西,咱們接著就走。”
許棣現在操心的是,什么時候能找個機會把許梔跟沈明婉帶著去見一見梁承帝,最好是讓梁承帝給許梔她們寫個牌匾,御賜的東西掛在大門口,誰敢不長眼的來找麻煩?
許棣想了一晚上,覺得這事還是得著落在陳五福的身上才是,他現在是梁承帝身邊最親密的伙伴,梁承帝什么時候適合接見,他最清楚,但是又不能讓人家白給自己忙活,許棣躺在炕上,閉上眼睛之后,心里開始盤算給陳五福送點什么東西,讓他幫著給引薦一下才好。
許柏回去之后就開始整理行裝,身邊伺候的那兩個老嬤嬤見了,驚訝的問他要做什么,許柏嘆了口氣,說:“嬤嬤,我要陪著舅爺去江南了,舅爺的江南書院有些事情要舅爺去處理,舅爺不得不去,我是舅爺的弟子,自然是要陪著舅爺去了。”
老嬤嬤聽了,驚訝的說:“七公子啊,再有倆月多就要過年了呀,您這一走,過年能夠趕回來嗎?”
許柏皺著眉頭,搖了搖頭,說:“應該i是回不來吧,嬤嬤,好男兒志在四方,不就是過年嗎,在哪里過不是過,等我從江南回來了,給嬤嬤帶禮物好不好?”
那老嬤嬤有些遺憾許柏不能在家過年,不過聽到許柏很是貼心的說要給她帶禮物回來,笑著說:“老奴謝過七公子了,七公子有那些東西需要收拾,跟老奴交代一下,老奴幫著七公子整理可好?”
許柏搖了搖頭,說:“嬤嬤,不用了,這是我自己的東西,自然是要我自己來整理才是,您去歇著吧
,我把東西整理出來,打包就好。”
許柏從很小開始就自己整理東西的,打包速度也很快,很快,一堆東西整理出來,他找了兩個箱籠,一些書裝起來,一些換洗的衣裳用一個包袱包起來,看看這些東西帶著很方便,這才去外面吃晚飯,準備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