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芍轉過身,拉著周嬤嬤的手,氣苦的說:“那些伺候的人,都是管事安排的,饒是我不愿意,世子一直都不愿意我自己去安排,還說什么他們府里都是管事的給安排伺候的,當初行哥兒不也是好好的嗎,我這會跟他們撕破了臉也沒有什么意思,倒不如順著這事請了棣哥兒幫著我查一查,是不是有人誠心帶著我的慎哥兒成日里玩樂。”
周嬤嬤聽到許芍的話,心里一驚,說:“夫人啊,您就是查出來了又能怎么樣呢?不還是得拉著慎哥兒回來好好讀書才是嗎?”
許芍冷笑兩聲,說:“我算是看明白了,我的孩子們,在這個家里,就沒有成才的希望,我都想好了,過些日子我就把慎哥兒送到泰安去,我自己不會教孩子,我讓那
會教孩子的去教去。”
周嬤嬤聽了,有心想要說他們家慎哥兒年紀還小,可是想著永寧侯府那大公子,在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跟著去了河西,在河西幫著爹娘創下偌大的家業了。
許芍還未到永寧侯府所在的胡同,就看到許棣站在路邊等著呢,馬車走到許棣的身邊,許棣躬身行禮,許芍掀開簾子,說:“棣哥兒,這附近你熟悉,你找個酒家,我跟你好好的說說話。”
許棣聽了,直接帶著去了永寧侯開的那個小酒館。
許芍第一次來這邊,不大的門簾,前面就放著幾張陳暗的桌凳,被人帶著從柜臺旁邊的一扇門進去,穿過一條小小的夾道之后,不大的后院布置的甚是雅致。
因為只是作為自家待客的地方,這會這里沒有什么人,許棣帶著許芍進了其中一個雅間。
周嬤嬤跟許棣帶來的一個隨從就在外面,候著,許棣看時間不早了,對許芍說:“大姑姑,我讓人給周嬤嬤安排飯吧?”
許芍點了點頭,說:“謝過棣哥兒了。”
許棣笑了笑,說:“一家人不用謝的,大姑姑,你可是有什么難事?”
許芍咬了咬牙,壓下心里的那股子酸澀,說:“棣哥兒,大姑姑這次是來請你幫忙的,大姑姑也知道,你日常事務繁忙,可現在,大姑姑手頭沒有可用之人,這事情交給別人去做,我也不放心,索性我就厚著臉皮找過來了。”
這會功夫,外面有人敲了敲門,開門之后,有人提著食盒,把幾樣精致的小菜擺到桌子上,一直到酒菜都放好了,這才行禮出去。
許棣看門閉好了,對許芍說:“大姑姑,咱們是一家人,就算你已經出嫁了,始終是許家人,你但凡是有事情,不管是我還是祖父,都會盡力的幫著你的。”
許芍拿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淚,也不再拐彎了,直接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
許棣聽完了,皺著眉頭想了半天,說:“大姑姑,慎表弟這樣子多久了?”
許芍覺得臉上發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忙完了言姐兒的親事,又忙行哥兒的親事,慎哥兒那邊,確實是疏忽了。”
許棣聽了就明白是什么意思,想了想,開門見山的說:“大姑姑,我跟你說實話,我最近的公職有可能有變動,不過你放心,我會交代下去,讓人幫你把你想知道的查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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