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都是一些場面上的話,因為是第一次見面,大家都有所保留只是寒暄了幾句而已。
許棣早就已經把這兩個人的情況給摸清楚了,雖然縣丞跟主簿可以不用從吏部銓選,但是每個縣的縣丞還有主簿的基本資料吏部都是有備案的
,許棣打從知道永寧侯給自己爭取蓬萊縣的縣令一職之后,拜托人從吏部不僅僅是蓬萊縣的,就連另外三個縣還有登州府的都給自己摘抄明白了。
這一路上許棣摁著那些資料,一字一句的細細看過,自然是對這兩個人的底細摸的很清楚。
袁沛是江浙一個老牌世家的子弟,二十歲中了舉人之后,參加了好幾次會試,都沒有中,索性就托了家里的關系來到這里做了個縣丞,已經做了七八年了。
至于佟硯書,是隔壁黃縣人,自幼家貧,中舉人之后考過兩次會試,一直名落孫山,回來之后就來到蓬萊縣做主簿,兩個人都不是奸滑之人,倒也讓許棣覺得有幾分幸運。
當初許蕘初到河西,縣里的錢縣丞可是仗著自己是地頭蛇,給許蕘使了不少的絆子,那個時候許棣就明白,如果跟自己搭班子干活的人不跟自己一條心,想要做成一件事情會給非常的困難。
簡單的聊了幾句,許棣就回了后衙,然后安排人去把帶過來的一些禮物給兩家人送過去,至于縣衙里面的,則是送了一些京城的特產,不說人人有份,也算是一個見面禮。
許棣回來之后,李悅溪已經坐在炕桌前等著許棣吃晚飯了。
這邊的宅子很小,洗漱沒有專門的地方,天氣冷,索性就在房間的角落放了一個臉盆架子,洗過臉,洗過手之后,就準備吃晚飯。
李悅溪睡了一下午,臉色看著好了很多,許棣一邊吃飯一邊問她累不累,李悅溪幫著許棣拿了一個黑乎乎的饅頭,說:“累倒不是很累,就是覺得有些乏,我再好好的歇一歇就好了。”
許棣點了點頭,說:“我下午去縣衙見過縣丞跟主簿了,也著人給他們兩家送了東西,我估計明日他們家的家眷就會給咱們來回禮,到時候讓咱娘跟嬤嬤照應,你就坐一邊看著就是。”
李悅溪聽了,點了點頭,她也是見過自己的母親是怎么接待父親同僚家眷的,心里倒也不怵。
一夜無話,誰知道第二日起來,剛吃過早飯沒多久,零零星星的就開始下雪了。
外面一下子就冷了起來,路嬤嬤趕緊著人去街上買柴火買木炭,回來就把房間里的炕燒得暖烘烘的,李悅溪心里還惦記著縣丞跟主簿的家眷會不會過來呢,到了半晌午,就聽到前面有人過來說,袁縣丞跟佟主簿家的夫人過來拜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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