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媛媛走的很著急,上午她穿著侍衛的服飾,跟那名內衛騎馬悄悄的出了京城,走陸路往蓬萊趕,中午飯過后,沈明婉就帶著人,趕馬車去了通州。
那邊王嬤嬤已經把鄭媛媛路上要帶著的東西打包好了,因為是一路騎馬過去,
多的東西也帶不了,只是量身換洗的衣裳,一些容易攜帶的干糧,水囊。
王嬤嬤看著已經開始抽條的鄭媛媛,亭亭玉立的站在自己跟前,心疼的說:“姑娘啊,你且先去那邊,待到過了年,這邊的事情我都安置好了,我自會去尋了姑娘。”
鄭媛媛摟著王嬤嬤的胳膊,說:“王嬤嬤,家中現在就您一個人在,大小事務都需要您操持,您可一定要保重身體,待過了年,天氣暖和了,我就派人來接您過去。”
鄭媛媛穿著一身侍衛的服裝,跟那名內衛從側門出去,一路上快馬加鞭,那內衛害怕鄭媛媛身嬌體弱受不了,誰知道鄭媛媛硬是咬著牙一路堅持,兩個人最多就是晚上實在是看不見路了,就找個避風的地方將就一晚上,第二天直接再走,這樣走了五天,直到看到蓬萊縣城的城門,鄭媛媛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許梔已經得了信在大門口等著了,看到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鄭媛媛,許梔都不敢相信這是自。己才十來天沒見的那個嬌嫩的小姑娘。
鄭媛媛提著一口氣往這邊跑的,看到許梔,再也撐不住了,下了馬之后一下子就摔在地上暈了過去。
把許梔嚇的了不得,招呼人把鄭媛媛給抬到后院,陳兆慈仔細的檢查過之后,說是累的,兩條大腿的內側已經磨爛了,那白色的里衣已經被血沁的通紅,血干了,布料就跟肉連在一起,陳兆慈帶著白微,一邊用熱水濕潤布料把里衣給脫下來,一邊用酒精給消毒,那酒精抹在傷口上,鄭媛媛疼的渾身哆嗦,硬是沒有醒過來。
上了藥,包扎好了之后,陳兆慈背上的布料都被汗濕透了,嘆了口氣,說:“這個小姑娘,看著文文弱弱的,沒想到竟然這么牙硬,就這腿上的傷,男人都受不了,她竟然咬著牙堅持到這邊。”
許梔心疼的淚都出來了,陳兆慈拍了拍她的肩膀,說:“等鄭姑娘醒了,好好養一養腿上的傷,再洗個熱水澡吧,要不然這腿上的傷容易感染了。”
許梔答應著,已經派了人去給鄭伯源送信,很快鄭伯源就趕回來了。
聽到許梔說的鄭媛媛腿上的傷,鄭伯源心里也是疼痛萬分,自己的妹妹,打小就是又嬌氣又怕疼的,學針線用針戳到指頭,都能落淚呢,這會竟然就這么忍著,一路從京城到了蓬萊,這一路上,該是多么受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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