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樣的事情,自然是抓緊時間趕路要緊,但是車上還有兩個不到倆月月大的孩子,大人能夠堅持住這一路的舟車勞頓,孩子是不是能夠堅持得住呢?
孩子的生命力很脆弱,陳兆慈不敢冒險,那帶隊的侍衛更不敢冒險,只能是放慢了形成,想著趕緊跟京城來接的人遇上。
還未到運河那邊,又有打劫的,這次比上次的人馬明顯厲害了很多,陳兆慈眼看著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用手頭現有的藥材制作了一些迷藥,果然,生化武器是最厲害的武器,揚手一把藥粉撒出去,看著那些人紛紛倒地,就連那些武藝高強的侍衛都有些傻眼了。
那侍衛首領咽了口唾沫,說:“夫人,這沒想到您這藥粉這么管用。”
陳兆慈這會一顆心七上八下的,用手撫了撫一個勁的狂跳的心臟,說:“李首領,事不宜遲,咱們還是趕路要緊。”
李首領點了點頭,那些人只是身著黑衣,身上一點能夠u證明身份信息的東西都沒有,李首領讓人把那些人捆了
,放在馬車上拉著就走。
上了船,陳兆慈心里更害怕,船在水上,萬一有人在水里鑿船怎么辦?
陳兆慈跟李首領說了自己的擔憂,李首領說:“夫人,運河之上,都是槽幫的地盤,啟程之時,許大人給了在下一封信還有一塊牌子,讓在下找到槽幫之后,隨便交給一個人就行,許大人說槽幫接到信跟牌子,一定會護送咱們到通州。”
陳兆慈知道許棣當年行走江湖,認識很多奇人異士,說不定這槽幫還真的有他關系很好的人呢?
行至臨清,已經到了運河邊上了。
李首領把人安頓在運河附近的一個客棧里,帶著信還有木牌就去了運河邊上。
臨清是運河之上一個很重要的位置,靠近碼頭的地方有很多的商鋪,都是一些南北貨行在這邊建的分行,為的就是臨清是一個很重要的貨物集散之地,鋪面多了,碼頭上幫著扛活的人也就多了,慢慢的發展下來,出了槽幫,還有一些扛活的人成立的小幫會。
李首領自然是知道去哪里找槽幫之人,把牌子交出去之后,很快就有一個自稱是槽幫堂主的人過來見李首領,李首領把那封信交給這位堂主,堂主帶著信不知道去見了誰,回來之后跟李首領說,請許家夫人還有諸位主子在客棧稍微歇息一兩天,這邊準備好船之后,會一直護送到通州碼頭。
李首領把地址跟那位堂主說了之后,回來跟陳兆慈說了一遍,陳兆慈心里又開始不踏實。
如果都是大人,到還無所謂,這一隊人馬,有武藝高強的,還有醫術高明的,不管是出了什么事情,總有應對之法,但是現在,隊伍里面還有自己的兩個金孫,他們還是嬰孩,那是想哭就哭想睡就睡,這一路上李悅溪因為舟車勞頓,陳兆慈覺得更重要的是郁結于懷,奶水不如月子里的多,陳兆慈自己做了一些羊奶粉,奶水不夠了就給兩個孩子泡點羊奶粉喝,總算是能夠糊弄過去。
第二日,剛吃過早飯呢,就有人前來拜訪陳兆慈,陳兆慈有些奇怪,但是還是請人在客棧的大堂稍等。
讓陳兆慈沒有想到的是,來人竟然是一位二十來歲的大姑娘,而且,還是一位長相明艷大氣的姑娘。
那姑娘看到陳兆慈,納頭便拜,嘴里說著:“不知干娘前來,有失遠迎,還請干娘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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