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蕘聽了,笑著說:“過譽了,我只是做好了我該做的。”
陳兆枳笑著說:“姐夫,可不是像您說的這么簡單呢,都知道要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可是真的攤到了自己的身上,遇到那么危險的情況,誰還能顧得上自己應該做什么啊,你說是不是?”
大家圍著許蕘說了一陣子話,看許蕘精神有些疲憊,陳兆檉眾人帶著到外面,跟陳兆慈說:“你讓妹婿在家安心養傷就是。”
陳兆慈答應著,要到正院的前廳去吃午飯,陳兆慈陪著往那邊走,陳兆檉跟陳兆慈走在最后面,看了看走遠的眾人,陳兆檉低聲說:“兆慈,馬家的孩子的毒,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我順著查過去,當年槽幫雖然是內訌,卻是有外人挑起來的,這事做的人極小心,我也是費了一番心思才知道的,那給馬家孩子下毒的人打著的是要用著毒藥控制馬家,兆慈,大哥想要問你一句,這毒,咱們解還是不解?”
陳兆慈聽了,笑了笑,說:“大哥,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解與不解還有什么區別嗎?想必當初也是那幾位挑起的事端,為地不就是槽幫的勢力嗎?咱們家得罪那幾位得罪的還輕了嗎?”
陳兆檉嘆了口氣,說:
“話雖然這樣說,可是這事情總歸是還未有什么定論的事情,誰知道最后是誰笑到最后呢?”
陳兆慈小聲的對陳兆檉說:“大哥,您說,對于咱們來說,誰能笑到最后?咱們只能是讓咱們希望的人笑到最后啊,要不然,這一大家子老老小小的,還能有什么好日子過嗎?”
陳兆檉一臉平靜的點了點頭,說:“還真是呢,都已經踏上這條道了,也就只能是一條道走到最后了,行了,我知道了,馬家那小子的身體最近調理的挺不錯了,我把解藥配出來,先用了再說吧。”
陳兆慈想了想,說:“大哥,您說,這制毒一道咱們大梁誰的本領最大啊?”
陳兆檉搖了搖頭,說:“這個還真不好說,我也是因為年輕的時候喜歡看祖上留下來的藥典,里面有一篇專門介紹各種毒物的,我比較感興趣,就認真讀了讀,后面去了南邊,倒是仔細的研讀過那藥典,也就是家中人知道我對這個有幾分的研究,我可是從來不在外面揚名,這個名揚出去沒什么好處的。”
陳兆慈點了點頭,說:“我在這京城之中也不輕易給別人看病,也就是家中人有個什么頭疼腦熱的我幫著看看而已。”
陳兆檉看陳兆慈說的輕描淡寫,笑著說:“你怎么不說你已經培養出來多少軍醫呢?你為軍醫編寫的教材可是被圣上都稱頌的呢。”
陳兆慈擺了擺手,說:“我也就是跟著你那妹婿啊,去的地方多了,見過的傷多了,知道怎樣救治而已,要我說呀,我還真不能跟人家那些做了幾十年的老大夫比,人家那經驗才叫好呢,只可惜那些老大夫敝帚自珍,自己的研究成果不愿意公開,倒是讓我這個二把刀給搶了先了。”
陳兆檉嗔怪的說:“你要說你是二把刀,我可是第一個不同意的啊。”
陳兆慈開玩笑的說道:“是,咱們家的筐里啊,可是只有好桃子呢,哪里有什么爛杏啊,大哥說對不對?”
陳兆檉笑著點著陳兆慈說:“你呀你,從小就古靈精怪,這會孫子孫女都這般大了,還是這樣。”
陳兆慈笑著說:“我這叫做呀,不忘初心,咱們人呀,記住了自己的初心,日后不管做什么,都要先想到自己的初心才是,您看我,成日里樂呵呵的,才不去想那些讓人頭疼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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