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侯微微的瞇著眼睛,聲色俱厲,鄭伯云嚇得渾身發抖,平西侯見了,心里一個勁的冷笑,嘴里卻說道:“日后這個家總是要交到你的手里,你要是個爭氣的,好好的守著這份家業,日后我能有臉面去見祖宗,你也有臉面去見祖宗,你要是個不爭氣的,再打的家也到了你的手里,也是白搭,鄭伯云,從小你就跟著你的母親生活,你可見過那些昂揚男兒,哪一個跟你一般,圍著婦人轉,成日里不是想著調個香就是想著制個胭脂,你日后是要做侯爺的,不是準備開胭脂鋪子的。”
鄭伯云束手站在平西侯跟前,噤若寒蟬,平西侯甩手就往外面走,走到門口,轉身對鄭伯云說:“你乖乖的去讀書就是,該受的苦,沒有人能夠替了你,該受的罪,一樣都不能少了去,明年你就去考童生試,你要考不過,你且看我是如何對付與你。”
鄭伯云看著平西侯的背影,眼里的淚一個勁的打轉,倒是他身邊伺候的一個小廝待到平西侯走出院門之后,才小聲的說:“公子,咱們還是聽侯爺的話,去讀書吧,惹惱了侯爺,對您沒好處。”
鄭伯云原來的幾個小廝早就被平西侯給處理了,后面又給他調了幾個過來,這幾個小廝是要陪著鄭伯云去江南讀書的。
鄭伯云拿袖子擦了擦眼淚,點了點頭,慢慢的走到書房,繼續整理自己的東西。
平西侯走到二門處,想了想,轉身去了鄭老夫人的院子。
這個時候平西侯過來,鄭老夫人有些奇怪,問他可是有什么事情。
待到平西侯把事情說了,鄭老夫人想了半天,說:“源哥兒那邊有永寧侯呢,你且放心就是,他們家做事情一向是靠譜的,你找個時間去他們家一趟,看看是怎么安排的源哥兒,有什么需要咱們家出力的你就答應下來。”
平西侯聽到這里,有些為難的說:“母親,我已經不在朝堂這么多年了,萬一他們說的事情我做不了怎么辦?”
鄭老夫人嘆了口氣,說:“他們都是通情達理的人,怎么會為難你呢?你就放心大膽的去就是,源哥兒日后起來了,總是
對咱們家有好處,你千萬不要吝嗇了,該答應的一定要答應下來。”
平西侯一個勁的點頭,鄭老夫人見了,沉吟良久,說:“云哥兒母親要再找你,母親希望你不要答應她的要求,云哥兒這個孩子,心地善良,繼續長于婦人之手,對他的性格不是好處,總是得給他這么一個自己長大的機會,而且我聽說吳探花現在就在江南書院坐鎮,由他在,憑著咱們兩家的交期,總會多家看顧的。”
平西侯聽到這里,問道:“母親,您是不是因為吳探花才給兒子推薦了江南書院啊?”
鄭老夫人點了點頭,說:“確實如此,永寧侯府的世子還有他們府中的四爺,你也都認識,當初他們就是靠著吳探花,才能夠讓兩個人都考中了進士,咱們這樣的人家,倒也是不用靠著功名給孩子掙一哥前程的,可是云哥兒不能再像原來那般,繼續在家里待下去了,再繼續待下去,說不得真能夠給咱們家惹來塌天的禍事啊。”
平西侯一直低著頭聽著自己的母親的教誨,原來一直覺得,這樣被長輩念叨,是意見讓人很難忍受的事情,可是今日,平西侯卻覺得,身邊有個母親這樣的長輩,為了家中的子女,為了侯府的為來,跟自己這樣念叨念叨,卻是讓人感覺心里踏實。
平西侯從鄭老夫人的院子里出來,沒有去小陳氏的院子,只是跟伺候的人說:“你去夫人的院子,跟夫人說,就說我說的,讓她幫著云哥兒好好的打點一下行裝,云哥兒第一次出門沒經驗,什么東西該帶著,什么東西不該帶著,總得有個長輩在身邊提點才是。”
小陳氏聽了過來傳話的下人,氣的當場就摔了茶杯,平西侯倒是沒有在意,還真的瞅了個時間去了永寧侯府。
許梔聽到關于鄭伯源的任命之后,當即就往娘家趕,到了家見到許蕘,再三的詢問是怎么回事,在雁門關的時候,非得把人弄到南方去剿滅倭寇,好不容易做出一番成績來了,又要給弄到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去,許梔可是聽沈明婉說過的,梧州那個地方,有些貧瘠,靠近大燕那一線,莊稼種下之后不怎么出的,那邊現在很多當兵的家眷跟著在邊關,一邊陪著家里的男人守邊關,一邊在那邊種地,也算是屯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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