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邊的臥室,靠著窗花放著一張胡床,一般人家都是在靠窗的地方砌一盤炕,冬日里睡在暖烘烘的炕上,夏天不愿意睡炕,還可以睡在房間里靠北邊放置的床上,吳氏西邊臥室的這張胡床,漆成了暗紅色,跟炕差不多高,三面有圍欄,圍欄上有很精致的雕花,胡床上放著一個小巧
的炕桌,炕桌上放著茶壺茶碗。
這會吳氏跟許芍正坐在胡床上面,寧氏則是坐在胡床對面的一張椅子上,胡床的對面靠墻放著一張八仙桌,八仙桌的兩邊各擺著一張玫瑰圈椅,玫瑰圈椅的中間還有放置茶碗的高幾。
正對著房門的是一堵墻,靠著墻放著一張長幾,長幾上面掛著一副山石畫,長幾上則是擺著幾樣瓜果,因為這幾樣瓜果,讓房間里聞起來有種果香的味道。
陳兆慈是第一次來吳氏的房間,自然是觀察的仔細,寧氏跟周氏來的次數多,倒是步怎么稀奇房中的擺設。
周氏拉著陳兆慈給吳氏請了安之后,就去寧氏的對面的兩張玫瑰圈椅上面坐下,伺候的丫鬟婆子趕緊給兩個人上了蓋碗茶。
寧氏待到兩個人坐好了,這才繼續方才的話,說道:“母親,大妹妹和離這個事情,還是得從長計議才是,如果就這么和離了,外面的人會怎么說大妹妹呢?”
吳氏看了看許芍,許芍不是很在意的說:“愛怎么說怎么說去吧,我在那個家里實在是待不下去了了,一天都待不下去了了。”
寧氏耐著性子說:“大妹妹,不愿意在那個家里待著,你就來家里住著,我給你整理個院子出來,你哪怕是常年在這邊住著呢,我保證沒有怨言,跟你沒出嫁之前那樣照顧你,但是這個和離,還是不要再提的好。”
許芍的情緒慢慢的也就平復下來了,嘆了口氣,說:“母親,大嫂子,三弟妹,四弟妹,我也是被家中的惡婆婆給氣糊涂了,昨日的事情想必你們也都聽說了,這次無論如何我是不會把人給收下的,我的行哥兒,正是讀書的關鍵時候,那老虔婆就要往行哥兒的房里塞人,她怎么能夠?”
吳氏嘆了口氣,說:“那她那什么孫女這回不是還沒有去行哥兒待的莊子上嗎?你不讓她去不就行了?”
許芍冷笑兩聲,說:“母親,只有千日做賊的,那里有千日防賊的,那丫頭原本就對我的行哥兒有幾分的肖想,成日里往行哥兒跟前湊,也就是行哥兒沒有這個心思,沒上了那丫頭的當,這要是一般人,那丫頭說不定早就嫁過去了,我現在真是感謝我父親能夠替行哥兒說這一門親事啊。”
吳氏看許芍不像方才那般激動了,說:“只要你不打和離的主意,你想要做什么,母親總是會支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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