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看著倔強的許芍,覺得遺傳真是一件很神奇的東西,許芍現在的這個樣子,真的是像極了她的生母祝詵,只不過,許芍因為自幼有家中諸人的疼愛,沒有祝詵的那些心機。
吳氏眼里含著淚看著侯爺,侯爺嘆了口氣,走到吳氏的身邊,把吳氏攬到懷里,輕輕的拍了拍吳氏的肩膀,說:“你放心,我總不會讓咱們的女兒吃虧就是。”
吳氏點了點頭,待到侯爺走到門口,對著門口行了一個福禮,永寧侯轉身看到自己老妻的這個禮,心里不由得一酸,眼眶有些發澀,點了點頭,對著站在桌邊的母女兩個擺了擺手,這才往外走。
永寧侯這會心情非常的復雜,千言萬語堵在胸口,卻怎么樣也排遣不出來,永寧侯心里很清楚,如果想要讓自己的妻兒老小能夠安穩的過好以后的日子,那么就得好好的應對,仔細地布局,稍有不慎,有可能全盤皆屬,真到了那個時候,這一門老小,真有可能都不得善終。
永寧侯回到書房的時候,二老爺他們已經回去換了出門的衣裳,陳兆慈知道許蕘也要去,想了想,湊到許蕘的耳邊,小聲的交代道:“你下了馬車之后,
一定要做出一副不良于行的樣子來。”
許蕘聽了,細細一琢磨,不由得抿嘴一樂,笑著說:“還是夫人你機靈呢,你放心就好,我一定會做好傷殘人士應該做的事情。”
后來發生的事情,陳兆慈都是聽許蕘說的。
侯爺他們騎馬的騎馬,坐車的坐車,聲勢浩大的出了家門之后,慢悠悠的往永平侯府而去。
兩個侯府雖然名字只差了一個字,卻是一個在城東,一個在城西,需要從京城最繁華的那一條大街上走過。
看到掛著永寧侯府標志的馬車走過,街上的人都很好奇,有那好事的就偷偷的跟在這一大隊人馬的后面,漸漸的,后面就跟了好些人。
永寧侯自然是知曉的,他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他要讓京城的人都知道,自己家的姑娘在婆家是怎么樣被欺辱的,他更要讓京城的人知曉,那永平侯府的人是如何的不要臉。
永寧侯挑起車簾,騎馬走在一側的世子趕緊上前,侯爺小聲的說:“待會你讓幾個下人把永平侯府的事情跟那些看熱鬧的說一說。”
世子聽了,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父親的臉色,趕緊點頭,接著就去給身邊的下人吩咐。
路上走了一個多時辰,待到了永平侯府,已經快要午時了,永寧侯從馬車上下來,站在永平侯府大門前,身后跟著自己的兄弟還有子侄,更遠處是那些過來看熱鬧的,心里有幾分的滿意,不由得點了點頭。
永平侯的門房看到大門口的動靜,趕緊派人去外院的書房給永平侯爺報告,永平侯最近幾天忙了一些別的事情,前天建寧侯府上的事情還未聽說呢,只是有些奇怪永寧侯為何這個時候帶著家中的子侄過來,不過他心里很清楚,來者不善。
永平侯一邊往大門口跑,一邊心里暗罵自己的兒子,成日里不干正事,除了弄那些風花雪月就是去外面跟人喝花酒,永平侯有心想要教導這個不成器的大兒子,卻總是被這樣那樣的事情耽擱,時間長了,就由著永平侯世子在外面胡混,只是永平侯心里卻在琢磨著廢了這個世子,另外從幾個年紀比較小的兒子里面選一個像樣的立為太子,畢竟,這侯府日后可是要交給世子的手里的,世子不成器,這是要把祖宗留下來的家業給敗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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