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承帝說完了對著馮相跟許蕘深深一揖,嚇得兩個人直接就跪在地上,梁承帝一手一個把兩個人扶起來,說:“還請二位盡心竭力的幫忙度過這個難關才是。”
許蕘看了看馮相,說:“圣上,為圣上您排憂解難是我們做臣子該做的,現下京城局勢看起來平靜,背后卻是暗潮涌動,還請圣上穩定朝中局勢,穩定京城局面,目前來看,穩定是咱們首先要做的事情。”
梁承帝跟馮相都點了點頭,許蕘想了想,說:“找出投靠大燕之人,不能急于一時,朝中大臣如此之多,想要把此人找出來,甚是困難,依臣之見,朝堂之事還是按著現在的樣子,不能讓此人知曉他已經暴露,如若不然,后面想要找出此人,會更加艱難。”
看馮相跟梁承帝點頭,許蕘想了想,說:“我看此次梧州的手段,頗有些雁門關兵士行事之法。”
梁承帝很是i欣慰的點了點頭,說:“確實如此,此次能夠把梧州的細作找出來,多虧了馮知府暗中向雁門關衛朗求助,衛朗派了一百兵士過去,這才順藤摸瓜把細作給找了出來。”
許蕘說:“既如此,那梧州方面還是需要雁門關方面多多幫助才是,圣上,還請您給雁門關一道密旨,讓雁門關暗中調派兵士趕赴梧州邊境界河,一定要暗中行進,切記切記。”
梁承帝看了看馮相,馮相一個勁的點頭,也跟著點了點頭,說:“這個朕即刻就發,二位愛卿,朕方才想了想,朕坐鎮宮中,很多事情不方便,朕交給你們二位每人一百人,這一百人你們可以隨意調遣,細細查探京中情報,查
探出情報之后,匯總到陳五福處,由陳五福帶人細細篩查,爭取早日把京城的奸細找出來。”
那邊陳五福躬身應是,許蕘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梁承帝,梁承帝一下子明白許蕘的心思,點了點頭,說:“許愛卿,朕近日會讓太傅給幾位皇子增加課業。”
許蕘一臉的不自在,但是還是給梁承帝行禮稱是。
從皇宮出來,看到后面紅色厚重的宮門慢慢的合攏,許蕘覺得背上一陣發涼,竟然是出了一后背的汗。
馮相硬挺著出了宮門之后腳步有些踉蹌,許蕘趕緊一把扶住,小聲的說:“馮相,這會還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看著咱們呢,要堅持住才是。”
馮相靠著許蕘的扶持,慢慢的走到自己的馬車邊,對著許蕘拱了拱手,說:“許大人,改日定當登門拜訪。”
許蕘笑著回了禮,看到馮相的馬車走遠了,這才上了自己的馬車,沒有直接回家,去街上的糕點鋪子買了幾樣陳兆慈愛吃的點心,這才慢悠悠的回了家中。
到家之后,讓人把點心給陳兆慈送過去,他趕緊去了侯爺的書房。
侯爺聽了許蕘說的話,驚得一下子站了起來,半晌之后,才聲音發顫的問道:“此事可是千真萬確?”
許蕘點了點頭,說:“父親,情報是從梧州加急送過來的,我看馮仲義奏折上寫著,是請了衛朗的人去審訊的,那應該就是千真萬確了。”
侯爺聽了許蕘的話,半晌沒有作聲,慢慢的坐下來,嘆了口氣,說:“這大燕,隱忍這么多年,總算是準備要動手了。”
許蕘聽到侯爺這樣說,有些好奇,問道:“父親,這里面還有什么事情嗎?”
侯爺瞇著眼睛,視線不知道盯在什么地方,好像在回憶一般,良久,才說:“我也是從別的地方聽來的,還跟當年的長公主,也就是你祖母的母親有些關系,當年大梁立國時間不長,國力孱弱,大燕原本是有跟大梁一戰之力的,只可惜當時大燕的皇帝跟長公主在界河邊談過一次之后,大燕的皇帝主動退兵,咱們大梁才有了喘息之機,這么多年,大梁一直休養生息,而大燕呢,因為地理位置不行,老百姓的日子過的其實不怎么好,大燕一直想要奪下梧州那邊的土地,這么多年,他們應該是做好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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