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媛媛趕緊說道:“嫂子,我已經不困了方才白果姐姐說伯娘這就過來幫著嫂子診脈呢,我想著要不然嫂子且在家中住幾日,我回城南的院子盯著吧。”|
許梔擺了擺手,說:“這會那邊已經不是咱們能夠作主的地方了,你聽嫂子的,愿意在這里呢,就在這里多住幾日,要覺得這里住著不自在呢,就且家去,好好的松散松散,待到城南的院子里的事情了解了,咱們就帶著做好的棉衣啟程去梧州。”
這是方才從廁所出來之后,許梔想明白的地方。
為什么自己的爹爹能夠去的那么及時,為什么鄭媛媛能夠在院子里見到渾身帶著殺氣的大人,許梔可是知道京城里面有大燕派過來的奸細,而且大梁內部還有大燕買通的叛徒,當務之急是要把這些人找出來,而滿京城看來,能夠跟梧州有最直接的聯系的,就是自己跟鄭媛媛搞得這個捐贈棉衣的事情了。
如果這些棉衣是采購的成衣,估計會有人在棉衣里面做文章,以次充好,或者直接就弄些不好的棉衣送到梧州,待到發放到將士們手中,說不得真的會動搖軍心,可是沒想到,鄭媛媛竟然回自己采購原料自己請了人過來,一針一線的做出來。
既然這樣,那么想要弄出點事情來,就得從這些棉衣下手,許梔也想過,那些人要動手,應該會在棉衣全部做好,或者是原材料全部采購完畢送過來之后再動手。
鄭媛媛是個很負責任的人,她害怕東西全部采購過來之后,東西沒有地方放,就讓那些送貨的一部分一部分送過來,快要用完了,去跟人家說一聲,人家給送過一些來。
那些人不是沒有想過通過在這邊做活計的人
下手,只是這邊每日里早上過來搜身搜的很厲害,想要夾帶什么東西進來很困難,這才讓那些人鋌而走險,趁著夜色帶著火油過來準備燒東西。
或許,許蕘的人一直都在暗中注意這些事情,許梔現在已經顧不得是誰派人過來搞破壞,那都不是她能夠擔心的地方,她現在擔心的就是能不能在大冷之前把這些御冬的棉衣送到梧州去,她能不能夠順利的把這件事情做好了,趕緊去梧州,見一見鄭伯源,看一看他在界河那邊過的不好不好。
鄭媛媛認真的看了看許梔,想了想,說:“嫂子,我覺得我還是家去吧,家里帶著畢竟是自在,你在這邊好好的養病,城南那邊有伯父我很放心,等到那邊的事情了解了,咱們就趕緊走。”
鄭媛媛在這邊吃過午飯之后,就回了自家,許蕘則是在晚飯時分回到家中。
看到躺在炕上的許梔,許蕘嘆了口氣,說:“你說你也是,遇到事情慢慢想法子解決了就是了,非得憋在心里,把自家給憋出病來了,你自己病了,成日里喝著苦死人的藥湯子,誰能夠替了你去?”
許梔笑著說:“我沒什么打緊的,爹爹,你快跟我說說,可是問出什么事情來了?”
許蕘嘆了口氣,說:“倒是沒有問出什么實情來,那些人已經潛伏了這么多年了,哪里那么容易就能夠輕易的暴露了呢?不過那些棉衣倒是安全了,這會圣上已經發了話,派了御林軍過去守著,那真的是蒼蠅都飛不進去呢,而且圣上還說了,待到棉衣做好了,還要派御林軍去梧州送棉衣,到時候,你跟鄭家的姑娘一路上可就安全了。”
許梔聽了自然是高興,又想到鄭媛媛,問道:“爹,那媛媛封賞的事情,圣上有沒有說呢?”
許蕘想到自己跟梁承帝的談話,說:“圣上自然是有封賞的,只是爹爹沒有讓圣上發明旨,這也是為了媛媛姑娘好,你們這三個孩子,雖然各個出身都是公侯之家,可是現在畢竟是家世上還是有些淺薄了,媛媛這回如果真的大張旗鼓的討了一個封賞,怕你們會被人看輕了去,我跟圣上商量過的,該有的榮耀,一定不能少了,該有的名號,一定要實至名歸,能夠這樣討要一次封賞不容易,咱們一定要讓這封賞成為媛媛的依仗,不能讓這封賞成為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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