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
梔笑著點頭,說:“娘,昨晚上我想了一晚上,覺得真應該這樣才是呢,只是伯源哥哥現在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情形,萬一他身上的毒不好解,那該怎么辦才好呢?”
陳兆慈擺了擺手,說:“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來辦就好,你放心,有我跟你大舅在呢,就是我們兩個不行,還不能遍請名醫來幫忙的嗎?”
許梔眼里含著淚點了點頭,許蕘最看不得自己的閨女掉眼淚,趕緊招呼她,說:“辦法總比困難多,咱們到了哪座山下,就砍哪座山的柴火,先吃飯,吃了飯你就收拾收拾,先去郊外的莊子上等著,我估摸著,下午時候他們就能到了。”
許梔點了點頭,沒什么胃口也硬撐著吃了一碗面條,放下碗就開始盤算帶著什么東西,哪些人去莊子上。
快要過年了,許梔做了兩手準備,要么,跟鄭伯源就在莊子上過年,要么,就跟他回來過年,不過許梔心里覺得,應該是在莊子上過年的可能性大一些,遂單子上寫的東西就多了起來。
雪已經停了,城中的積雪已經清理了,城外的積雪清理的不是很干凈,十里亭那邊的積雪甚至沒有清掃,馬車走在上面有些困難,好在安全的到了莊子上。
莊子上已經得了信,房間打掃了,炕也燒熱了,把帶來的東西歸類放好了之后,許梔穿著那件斗篷就站在莊子門口等著。
很快,一隊人馬護著一輛馬車往莊子這邊迤邐而來。
許梔走到莊子大門口,看到前面是自家的護衛,后面馬車上坐在車轅上的是席靖安。
席靖安看到許梔,下了馬車就要下跪,許梔趕緊一把拉住,說:“別多禮了,我先去看看人怎么樣。”
后面紅姑扶著許梔上了馬車,許梔掀了簾子,明亮的光線一下子就灑滿了整個車廂,那個讓自己牽腸掛肚的人躺在車廂里面,身上蓋著厚厚的面被,看到進來的人,臉上露出一個舒心的笑容。
許梔愣了一下,趕緊把簾子放下來,馬車繼續往前走,許梔因為馬車突然的動作身子晃了一下,鄭伯源一把拉住許梔的手,許梔稍微適應了一下車廂里面有些昏暗的光線,看到鄭伯源消瘦的臉龐上胡子拉碴的,臉色蠟黃,一看就是遭了大罪。
許梔的眼眶一下子紅了,想要說什么,卻覺得喉嚨被堵了起來,最后捧著鄭伯源的手,低著頭垂淚。
鄭伯源欠了欠身,用
另外一只手摸了摸許梔的臉,小聲的說:“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我沒事,你別擔心,真的。”
許梔搖了搖頭,說:“你到底是受了什么傷啊?嚴不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