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伯源那個傷口雖然肉眼可見的開始消腫愈合,但是身體里面的毒素卻沒有隨著這個傷口的愈合而祛除。
因為鄭伯源的傷情,這個年過的索然無味,大年初二,于師伯給開了藥方子,陳兆慈帶著人抓了藥之后,用大鍋燒了滿滿一鍋的藥湯子,裝到一個半人多高的浴桶里面,抬到房間里,開始給鄭伯源做藥浴。
其實這個再過幾天做比較好,但是陳兆慈害怕京城有人來緝拿鄭伯源,只能是把藥浴的時間提前。
正月初六的下午,甲三從京城回來,直接來后院見許梔,說明日里會有人來帶鄭伯源去兵部
。
許梔聽了,如墜冰窖,面無血色,伸手想要扶著身邊的桌子,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陳兆慈嚇了一大跳,趕緊上前抓著許梔的胳膊,好在身體沒有什么大礙,這才放下心來,扶著許梔慢慢的坐下來。
甲三待到許梔情緒稍微平復下來,接著說:“姑娘,我已經打探清楚了,是兵部有人質疑姑爺,兵部尚書沒法,只能是請了姑爺去兵部說明情況,只是這個說明情況到底需要多久,誰都說不i清楚,我想著,姑娘還是多給姑爺做些準備才是。”
許梔掐了掐自己的胳膊,覺得腦子里清明了許多,問道:“甲三大人,只是說明情況,那是不是可以在家中居住,需要的時候再去兵部呢?”
甲三搖了搖頭,說:“姑娘,原本姑爺是要被押解進京的,是馮大人跟許大人多方斡旋才有了姑爺能夠留在自家救治的機會,能夠爭取到這樣的機會真的是不容易。”
許梔知道鄭伯源一定要去兵部的大牢,只能夠寄希望于事情能夠盡快的解決掉,是流放是發配都給一個說法。
鄭伯源做了這幾日的藥浴,身體明顯的好了許多,許梔自己去了鄭伯源的房間里,看到坐在炕桌前拿著書看的鄭伯源,想要跟他說一下的,但是又覺得自己實在是張不開嘴。
鄭伯源看到許梔的臉色,心里明白了幾分,笑了笑,說:“阿九,該來的總是回來,你放心就好,我沒什么的。”
許梔聽到這里,淚如雨下,哽咽半天,最后咬著唇伏在鄭伯源的胳膊上哭了起來。
鄭伯源輕輕的拍了拍許梔的肩膀,說:“阿九啊,你別難過,在家里好好的等著我就是,我很快就能出來跟你在一起的,我都想過了,待到兵部的事情了解,咱們就去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好好的待一段時間,這幾年,咱們倆一直這樣分隔兩地,我總覺得愧對于你。”
許梔擦了擦眼淚,說:“伯源哥哥,是我不好,總想著自己,沒有考慮過你,我已經把我手頭的事情交代出去了,日后那些事情在跟我沒有關系,你去哪里我都陪著你。”
鄭伯源聽了這些,心里怎么能夠不敢動呢?摸了摸許梔的頭發,輕輕的嘆息一聲,說:“傻姑娘啊,你真的沒有必要這樣,我總是有自己的脫身之法啊,你努力了這么久,為了這些事情付出那么多,就這樣多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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