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媛媛聽到許梔的的話,臉上露出了笑容,看到許梔還能夠跟自己開玩笑,鄭媛媛也是稍微的放了心。
陳兆慈跟于師伯,加上陳家大舅,不眠不休的忙了好幾天,鄭伯源看的傷口終于在除夕這一天消了腫,有了愈合的跡象。
陳兆慈算是徹底的放了心,既然方向是對的,那后面只要沿著這個方向努力,總是能夠成功的。
許蕘除夕一大早就過來了,陳兆慈現在也不敢輕易的離開,陳家大舅急匆匆的回了陳家準備過年的事宜,他是長房長子,需要主持祭祖事宜
。
鄭伯源已經徹底的清醒過來,因為身體極度的虛弱,大半的時間處于昏睡狀態,許蕘來的時候,鄭伯源正好醒著。
許蕘看了看鄭伯源,說:“狀態不錯,過幾天就能下地了。”
陳兆慈拉著他到外面,說:“我這邊離不開,待會你自己回去吧。”
許蕘點了點頭,說:“行,什么都比不上孩子的身體體重要,祖母跟父親能夠理解的。”
看了看房門,許蕘悄聲問道:“伯源的身體什么時候能夠徹底的好起來?”
陳兆慈皺了皺眉頭,嘆了口氣,說“傷了身體,總得有個康復的過程,慢慢調理,三兩年能夠達到原來的狀態就不錯了。”’
許蕘想到現在朝中的紛爭,有些心浮氣躁,陳兆慈見了,小聲的問道:“可是有什么事情?”
許蕘湊到陳兆慈的耳邊,小聲的說:“過了年開印之后,估計有人會彈劾伯源,我估計,伯源會吃些苦頭,在此之前,你萬要調理好伯源的身體,我跟父親已經在想法子了。”
陳兆慈無奈的點了點頭,許蕘看陳兆慈的表情,悄聲說道:“忍得一時,后面很多事情才能夠繼續下去,這邊你就多費心了。”
送走了許蕘,許梔扶著陳兆慈的胳膊,母女兩個慢慢的往后院走。
許梔把頭靠在陳兆慈的肩膀上,說:“娘,都是我們拖累了你,過年都不能回家去。”
陳兆慈倒是不怎么重視這些,遂說道:“我們做父母的,萬事都是先要替自己的子女打算,只要你們都好好的,我們也就放了心了。”
許梔現在還沒有做父母,自然是體會不到陳兆慈跟許蕘現在的心情,但是陳兆慈為了自己留在這里,許梔心里又是愧疚,又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