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物,幾位兵爺看在治病救人不易的份上,還請幫忙一二。”
那邊管事的已經把幾個荷包分別塞到了幾位差爺的懷里,有人拿起荷包輕輕的捏了捏,感覺到里面沒什么重量,就知道放的是銀票,態度不由得好了很多。
那領頭的對著陳兆慈深深的施了一禮,說:“許夫人高義,救治我無數同袍,卑職定當竭力幫扶鄭將軍。”
有了這領頭的差役的保證,一家人把還很虛弱的鄭伯源扶到外面的囚車上。
因為已經早就知道要用囚車過來接人,昨晚上許梔帶著白英幾個丫鬟重新給鄭伯源做了一件新的棉衣,續了厚厚的新棉花,還給他帶了一個包袱,里面裝著一件新的棉袍,為的是萬一太冷了,能夠蓋一蓋。
鄭伯源沒有說什么,只是看著許梔忙著做這個做那個,他心里很清楚,進了大牢,有人不會看著自己這樣享福的,在里面吃虧那是一定的,只是不知道那些人會做到什么地步而已。
待到囚車走遠了,許梔靠在陳昭慈的肩膀,紅著眼圈輕聲說:“娘,你說做什么會有這樣的人呢,就是看不得這國泰民安物阜民豐,非得給別人找些不痛快。”
陳兆慈沒有接話,只是拍了拍她的手,說:“時候不早了,咱們收拾收拾也回京城吧,守著那兵部的大牢,有什么事情也能夠第一時間就過去。”
許梔從莊子回到京城之后,哪里都沒有去,白天去兵部大門口守著,晚上回家等消息,只可惜這次不知為何,不論是誰去打聽,竟然沒有從兵部大牢里面透露出一絲的消息。
許梔一直安慰自己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可是還是擔心鄭伯源的身體,靠著一股子勁頭撐著,許梔才沒有倒下,倒是陳昭慈跟許蕘,很是心疼許梔。
許蕘散了衙之后,就被侯爺請到了書房。
侯爺待到許蕘坐下,問道:“小九今日里又去兵部大門口了嗎?”
許蕘點了點頭,說:“自然是又去了的。”
后也皺了皺眉頭,說:“也不不能任著小九這么胡鬧啊,圣上有沒有跟你講過伯源會怎么樣處理嗎?”
許蕘搖了搖頭,說:“不知為何,這次兵部自己審理伯源,就連大理寺都不讓插手的,我找熟人去打聽過的,說兵部那些人得了圣上的意思,不能對外界泄露一絲一毫的消息,也不知道圣上這次打的是什么
主意。”
侯爺想了想,說:“早先不是說讓伯源回來走個過場然后就派往外地的嗎?”
許蕘想到白日里自己去找陳五福打聽的消息,說:“陳公公說這圣上有了自己的主意,讓咱們不要著急,小九要愿意去兵部就讓她去,咱們也別攔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