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柏對許梔說:“姐姐,看到沒,我已經受了舅爺兩年的壓迫了呀,我真傻,真的,明明知道我討不了好的,卻依舊是不死心的這樣抗爭,到最后卻落得一個氣沒少生,事沒少干的下場,何苦來哉。”
許梔笑著說:“弟弟,你總得吸取教訓才是啊,再說了,舅爺可都是為了你好,要不然,誰會先去考慮你的心情不是?”
許柏點了點頭,端起一碗魚湯,對著皎潔的明月,長嘆一聲,說:“無以感懷,唯有飲此魚湯以解憂矣。”
眾人都笑了起來,那邊阿金
已經吃好了飯等著了,許柏看到阿金,對許梔說:“姐姐,看到沒有,阿金都過來等著了,我們這就跟阿園去溜達溜達消消食,你跟廚房交代好了,給我們準備些宵夜,就鮮肉小餛飩吧,要有紫菜跟蝦皮那就最好了,加了這兩樣吃起來鮮。阿園,你想吃什么?”
陳玉園的臉都紅了,許梔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阿園要沒有別的要求,就讓白英姐姐去廚房跟廚娘說了呀。”
阿園對著許梔拱了拱手,說:“謝謝姐姐。”
許梔對許柏說:“看到沒有,你要多跟阿園學著些,雖然咱們是親姐弟,可是該有的客氣還是得有才是。”
許柏拉著阿園的手,撅著嘴巴說:“我怎么覺得大家都喜歡你不喜歡我了呢。”
阿園比許柏高了有半頭,這會攬著許柏的肩膀,說:“怎么會呢,我看大家都喜歡你才是,白日里咱們在堤壩上,我看大家都喜歡找你說話呢。”
許柏依舊是撅著嘴巴,不開心的說:“你還不如說我話多呢,不就是我喜歡說話,上到八十下到三歲我都聊的上來嘛,我可不能跟你比呢,你一看就是出身名門的貴公子,人家就是想要跟你說話還得掂量掂量是不是冒犯了你。”
阿園笑著勸道:“你不是說你這叫做接地氣嗎?要跟老百姓打成一片,我看你做的已經很好了。”
許柏點了點頭,說:“還別說,這個倒是真的,你是陽春白雪,我是下里巴人,咱們走的不是一條路線。”
這兩個人應該是經常這樣,許梔看吳慕岳一直坐在一邊看著兩個人笑,遂打斷許柏,說:“你呀,怎么越大越是矯情了呢。”
許柏嘆了口氣,說:“人的成長,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成長,思想也是需要成長的呀,如果思想的成長跟身體的成長不匹配,姐姐,會產生比較嚴重的后果的。”
“我看你呀,別的沒有成長,狡辯倒是成長了不少,如果大哥在,你也會這么跟大哥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