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柏冷哼兩聲,說:“我找虐才會跟大哥這樣說話呢,大哥是什么人呀,那就是一只黑芝麻餡的大湯圓,別看外面一派公子哥的做派,風度翩翩人家人愛,等到他要坑你的時候,你才會知道他里面多黑呢,我這一生呀,就是因為上面有這樣一個大哥壓著,才會這樣掙扎著求生呢。”
吳慕岳聽到這里,不
由得嗤笑一聲,說:“我看你有你大哥壓著,倒是挺好,省的你總是尾巴往上翹,不知道自己的斤兩。”
看到許柏跟一直青蛙一般氣鼓鼓的,眾人都笑了起來,白英笑的眼淚都出來了,說:“我的好七爺呀,您看阿金大人都等了好一會了,奴婢這就去給你準備熱水,交代廚娘給你準備鮮肉小餛飩,待會您做完了晚課,好好的洗一洗,再吃一大碗的餛飩,好不好?”
許柏點了點頭,說:“看到沒,還是白英姐姐,對我好。”
許柏可是說是家里幾個白帶著長大的,白英她們對許柏的感情自然是不一般,從雪團子一般陪著長成一個小小的少年,而這個小少年呢,又是個大方開朗的性子,去到哪里都想著要給幾個照顧自己長大的白買些小禮物,這份心思怎么能夠讓幾個白心里不喜歡呢?
白英笑著說:“我的好七爺,趕緊的吧,咱們早開始早結束。”
許柏跟阿園跟著阿金在院子里溜達著轉了轉,這才去后院的演武場開始晚課。
從幾歲開始,許柏就跟外家的幾個表兄一起習武,早課晚課,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從不敢懈怠,就算是懈怠了,也有許棣督促著,許柏呢,也是憋了一口氣,總想著自己不是真正的小孩子,真要是因為自己太咸魚被別人拉下,那就是恥辱了。
許柏雖然喜歡跟家里人貧,但是上進心還是有的,而且因為身邊有陳玉園做對比,上進心還比較強,人往往就是這樣,總覺得還沒去做的事情很難,真的去開始了,就會慢慢的形成一種習慣,而伴隨著這種習慣,就是一個人脫胎換骨的開始。
許柏就是在這種被督促的環境下,咸魚思想慢慢的就被上進心所取代,人一旦有了上進心,就會想著怎么樣把要做的事情做的更好,更完美。
許梔陪著吳慕岳在前院乘涼,因是月中,月華如練,院子里因為燒了驅蚊的艾草,一陣風來,便會聞到一股股好聞的艾草的味道。
許梔泡了健脾消食又解暑的花果茶,吳慕岳喝了一口,說:“你母親配的這種茶實在好喝。”
許梔端起來聞了聞果香里面帶著淡淡的藥香,喝一口,嘴里甜滋滋,細細品味,卻又多了一絲酸溜溜。
許梔說:“來的時候娘親給了兩個方子,待會我讓白術姐姐幫著舅爺抄一份帶著。”
吳慕岳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