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術想到為了學好醫術她們幾個付出的努力,嘆了口氣,說:“白英,我跟白微她們幾個為了學好醫術,也是付出了很多很多,不說別的,就說扎針的時候,我們可都是相互往對方身上扎的,那么多的草藥,我們一樣一樣的記藥性。”
白英自然是知道幾個學醫的姐妹為了學好醫術付出了多少,拉著白術的手,說:“我這不是想著我能干的時候跟著姑娘倒是好,可我總有老的時候啊,等我老的不能動了,那不就是姑娘的拖累了嗎?白術,要不然我就找個人嫁了,然后生幾個孩子,只要我能夠掙錢,婆家還能攔著我在家里不讓我出來掙錢嗎?”
白術笑著說:“你總算是明白過來了,咱們年紀都不小了,要不然哪天找個機會你跟姑娘說說你的想法,讓姑娘幫你找個合適的人家?”
白英擺了擺手,說:“姑娘成日里那么多事情要忙呢,哪里能夠顧得上我,我先打聽打聽家里這幾個管事的家里是個什么情況,要有合適的我就問問人家要不要娶我。”
白術聽到這里,有些無語的看著自己的這個姐妹,張了張嘴,最終是沒有說什么,只能是微微的嘆了口氣。
許棣跟許梔還有鄭伯源一起去了后院吳慕岳住的院子,許柏跟陳玉園正忙著把自己藏著的那點干果零食找出來準備接待遠道而來的許棣呢,許棣到的時候,就看到吳慕岳平日里歇息的那個榻上放著的小炕幾上面放著好幾樣的梅子蜜餞,旁邊還放著一壺茶。
吳慕岳笑著讓許棣到榻上坐著,許棣也沒
有推辭,就坐在了吳慕岳的對面,許梔幾個就坐在房間里面的幾把椅子上。
房間里掌了好幾盞燈,就著昏黃的燈光,吳慕岳認真的打量著已經好幾年不見的許棣,大概是因為做了官,平日里發號施令的緣故,吳慕岳覺得許棣身上的氣質比起前幾年看起來硬朗了很多,而且帶著幾分的威嚴。
吳慕岳對許棣說:“難為你這一路趕過來了。”
許棣捏起一顆梅子蜜餞放到嘴里,嚼了兩口直覺得一股酸甜讓兩頰一陣的發酸,接著就是滿嘴的唾液。
趕緊喝了一口茶,許棣說:“舅爺,登州距離淼州也不是很遠,這邊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我不親自過來,哪里能夠放心?”
吳慕岳卻想到許棣就這么過來,有些不合適,問道:“那登州那邊你有沒有安排好了?”
許棣點頭道:“這是自然,舅爺,我作為當地的主官,如果不能做到離開我這個主官之后政令不能行,府衙不能正常辦公,那我的掌控力就很失敗,您放心就好,我離開登州十天半個月的沒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