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柏這才一臉擔憂的看著許棣,許棣笑著說:“倒也不知多么難走,我們臨走的時候做的準備很周全,有兩座橋塌了,過不來就在當地找了些木頭做了木筏子,后來馬家的船接了我們,到了淼州之后,從河邊往淼州城這一路上倒是最難走的,很多路已經沒有了,要不然也不會走了這么久才到的。”
吳慕岳點了點頭,說:“明日后日的就能出太陽了,到時候淼州城還有周邊的一些村莊都要重新建
設,伯源,你們楚大人是個什么意思?”
鄭伯源冷笑兩聲,說:“楚大人看樣子是在等著朝廷的賑災銀子呢,往年淼州的賑災銀子,大部分落到了他們的口袋里,這次應該是也不例外,大哥,你這一路上沒有被人發現吧?這楚懷圭實在是不是個好人。”
許棣皺著眉頭說:“我跟他縣試時候認識的,當時感覺還是個挺厚道的人,后來他一路鄉試會試考過來,我去吏部請人打聽過的,此人雖然不是多么精明能干,總是個厚道人。”
鄭伯源細細的把白日里聽馮紹禮說的賑災糧食還有賑災銀子的事情說了一邊,許棣聽了,看了看吳慕岳,吳慕岳沉吟良久,說:“前幾日半夜楚大人派了人過來,這幾日我看他跟往日一般去城門口巡查,還去府衙幫著照料百姓,神情毫無二致,原先我還琢磨著,此人要么沒有參與其中,要么就是一個非常會掩飾自己的人,現在看來,此人確實是個善于偽裝的人。”
從淼河到淼州這一路上,已經有人把前幾日鄭家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許棣心里清楚,這楚懷圭現在已經是三皇子陣營中的人了,而且,看樣子,還是個很得三皇子歡心的人,要不然,也不會把這么重要的任務派給楚懷圭了。
許棣點了點頭,說:“既然已經冒了出來,自然不會就這么容易歇了這份心思,好在現在我已經來了,明日一早伯源帶著一些登州特產過去,就說我派人送過來的,后續還會有很多的東西再送過來,都是淼州現在急需的用品,我想,楚懷圭不會想到我親自過來的,畢竟我現在是登州的知府,沒有詔令是不能輕易離開牧守之地的。”
鄭伯源答應下來,看時間不早了,吳慕岳讓眾人先去歇息。
許棣去前院鄭伯源的院子跟鄭伯源一起住,許梔送兩個人往前院走,走到前院書房院子門口,許梔說:“大哥,隔壁馮大人家的長女已經十三歲了,我想給她說一門親事,想要拍先問一下你的意見。”
許棣笑著說:“你要做冰人,怎么會先來問我呢?”
許梔笑著說:“我這不是想到三舅舅家的玉涵表弟嘛,我心里也沒有底,就想先問一下你的意思。”
許棣想了想,說:“過幾日我估計舅舅家會有人來的,到時候如果是三舅舅來,你幫著問一下不正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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