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半夜摸過來的,應該就是楚懷圭在淼州能夠調動的所有力量了。
許梔認真的聽著,聽到這里,有些疑惑的說:“不對呀,楚懷圭為什么一直沒有什么動作呢?”
許棣笑著說:“他能有什么動作?他現在一動都不敢動,你們在淼州城中不清楚,我從外面過來這一路上什么情況可是很清楚,想要離開這淼州城,那是千難萬難的,也是你們運氣好,一開始就派了人過去,這會你要讓人再過去,可就不是一兩天就能到的,估計路上得走個四五天,還不知道能不能順利的過去呢。”
“可是這不正常呀,按著正常人的想法,不是得一鼓作氣嗎?”許梔依舊是沒有解了心底的疑惑。
鄭伯源在一邊接話道:“那這個就得從楚大人這個人的性格來說了,楚懷圭這個人,城府很深,而且慣會做出一副憨實的樣子,也是因為他自己感覺已經在咱們面前把人設立好了,一直以為前幾日晚上那場暗殺不是他做出來的。”
許杳一下子笑了起來,說:“我怎么聽著跟那個掩著耳朵盜鈴鐺的人很像呢。”
鄭伯源也跟著笑了出來,說:“確實,這個人,個性很是貪婪,只是偽裝的實在
是太好而已,隔壁馮紹禮把歷年朝廷賑災的銀兩糧食做了一個暗賬,咱們拿著賬本,跟戶部的賬對一下就能知道他貪了多少。”
幾個人在說話,許棣一直沒有做聲,而是捏著手里的茶碗,轉過來轉過去,暈黃的燭光透過薄薄的瓷片,讓茶碗里面的茶湯顯得更加的馥郁。
一直到鄭伯源說到馮紹禮手里有賬本,許棣一下子抬起頭來,問道:“這事情除了你們倆還有誰知道?”
鄭伯源想了想,說:“應該沒有誰知道了,馮紹禮跟我說的時候,說這些賬都是他一個人暗地里做的,為地就是有個見證,見證楚懷圭跟萬景臣貪腐朝廷賑災的銀子,再說這件事情太危險,他身邊還u有妻小呢,哪里還敢在讓別人知道。”
許棣直起腰身,對著窗戶喊了一聲:“家梁。”外面一個身影喊了聲在,然后就看到一個一身玄色短打的人進來。
許梔見了,趕緊站起來喊了一聲“家梁哥。”來人對著許梔拱了拱手,說:“九姑奶奶安好。”
這是許棣身邊得力的貼身侍衛,李家梁,還是十幾年前跟著去河西的李家人,是從太老夫人莊子上精心挑選出來的,他的姑姑李延霞一直跟在陳兆慈的身邊,不過后來回到莊子上教導莊子上的小孩子了。
許棣吩咐道:“你安排六個人,不,十個人,安排十個人,就守衛在隔壁馮家莊子周圍,一定要隱身守衛,不能讓馮家人知道,明白嗎?”
李家梁喊了一聲是,接著就去外面吩咐人手。
許棣低聲道:“怕就怕現在楚懷圭準備狗急跳墻了,不僅僅是馮家,就是咱們家,也是他準備要下手的地方了。”
鄭伯源想到方才去楚家的時候,看到楚懷圭身邊的那位楚師爺,一直都是低眉斂目的侍立一旁,鄭伯源這么多年拼殺疆場,對人很是敏感,他能夠感覺得到那位楚師爺從內心迸發出來的那種緊張的感覺。
鄭伯源對這個大舅哥一向是又崇拜又尊敬,這會子看大舅哥因為自己的幾句話就不知道想到什么地方去了,關鍵是接著就開始安排人手,鄭伯源覺得,自己身邊很多人像自己一樣崇拜許棣,原因大概就在這里了。
吳慕岳看許棣三兩下的就把人給安排下去,問道:“你可是覺得哪里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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