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康最聽不得這樣的話,跟在許柏的身后,一邊走一邊說:“我們再菜,那也是三更燈火五更雞的每日里這么練起來的,這都練了十多年了,哪里是你說的這么不頂用的?你別這么仗著別人的志氣滅自己的威風好不好?”
許柏撇了撇嘴,冷哼兩聲,說:“玉康表哥啊,咱們每日里這么勤學苦練的練的那些功夫可不是為了殺人的,人家打小練起來的為地就是殺人,最好是能夠一擊斃命,你說,你就是再練上十年,能跟人家比嗎?”
陳玉喬對陳玉康說:“阿柏說的很對,咱們現在什么想法都不要有,就聽阿柏的差遣,他讓咱們做什么你就去做什么。”
陳玉康對著陳玉喬做了個鬼臉,沒有再說什么。
方才許柏看到的那個小樹林就在不遠處,因為這邊是淼河潰堤之后水先流經的地方,原本是草木蔥蘢的小樹林大變樣,那些樹歪歪扭扭的,地上都是河水沖刷出來的一道一道的深深淺淺的溝塹,許柏走進滿目瘡痍的小樹林,打量周圍環境之后,從自己一直背著的那個小背包里面拿出幾樣東西。
袖駑,繩索,漁網,還有陳兆慈做的蒙汗藥。
陳玉康一樣一樣的翻看,完了嘆了口氣,對陳玉喬說:“哥,看到沒,這些都是行走江湖必備的東西呢,咱們手里的家伙是,太次了。”
陳玉喬看著那一包藥,對許柏說:“阿柏,這些東西你就這么成日里帶在身上嗎?”
許柏忙著把包里的東西往外拿,拿出來之后一樣一樣的歸類,頭也不抬的說:“在家里我不帶在身上,出門在外的話我就得帶著,玉喬哥,你也知道,江湖險惡,行走江湖你要沒點別人沒有的東西,是很危險的,我跟你說,這東西是我娘自己做的,她說她把原來的方子改良了,就這么一包,能夠藥倒幾頭大象的。”
陳玉喬把藥包放下,想到陳家的家訓,有心想要說幾句的,但是想到現在處境,終于是咽了下去,待到這件事情了了,他再慢慢的跟許柏說吧,東西是好東西,可是萬一被人知道是從哪里流出去的,會給
家里帶來災禍的。
許柏這會還不知道陳玉喬糾結的事情呢,把東西都拿出來之后,給三個表哥一人一個袖駑,教著他們綁在腕上,說:“這個原本就是要送給你們的,這會提前給你們也好,用的時候摁這個按鈕,每次里面能夠裝五只箭頭,箭頭上面我抹了麻藥,任你武功蓋世,只要是中了我這弩箭,那就相當于半身不遂了,不過用的時候出其不意效果最好,是我做的東西里面最適宜居家旅行的物件了。”
陳家三兄弟翻來覆去的看著綁在手腕上的小東西,許柏則是跟陳玉園帶著那兩名侍衛,打量了周圍的環境之后,想著把漁網布置在那個地方合適,還有那些繩索,每根十多米,都是許柏自己制作的,細細的,非常有韌性。
河附近的地面被水沖刷了之后,有些地方會留下一層沙礫,許柏把繩索放在地上,然后用沙礫蓋起來,做了幾條絆馬索,漁網掛在樹上,一通忙碌之后,兄弟幾個就蹲在一棵樹下吃東西。
東西是從家里帶過來的,一個侍衛用一個食盒提了,許柏在附近找了一些已經曬干的柴火,生了起來,又去河叉子里面抓了幾條魚,剖洗干凈之后,用細細的樹枝穿起來,一邊放到火上烤著,一邊往上撒著調味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