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許柏臉色不好,陳玉康問他:“許小柏,你怎么了?”
許柏沉著臉,對幾位表兄說:“我看那幾個人十有八。九會對咱們動手,咱們來商量一下,待會要真動起手來,怎么怎么應付。”
陳玉康驚疑的說:“你開玩笑的吧,咱們跟這些人不認識的,他們做什么要對咱們動手?”
許柏譏笑道:“人家對你動手自然是有人家的理由,還用得著都跟你說的明明白白的嗎?玉康表哥,不動手正好,算我杞人憂天庸人自擾,要動手,咱們提前有個防范,還能抵擋一時。”
年紀最大的陳玉喬站在許柏的一邊,對幾個兄弟說:“我相信小七的判斷,做好預防總比突如其來的好,小七,你吩咐就好,你讓表哥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保證沒二話。”
許柏點了點頭,說:“我長話短說,方才那些人大家也都看到了,都是些殺過人的,他們要對咱們出手,想必是不會留什么活口的,我這里有幾支袖駑,你們帶上,還有咱們那捕魚的網,也是我特制的,前面有個小樹林,咱們就去小樹林里面布置一個陷阱。”
陳玉園身邊除了一個明面上的侍衛,暗地里還會有三個暗衛,而著三個暗衛沒有緊急的情況,是不會出現的,這件事情許柏不知道,但是陳玉園心里很清楚。
陳玉園對許柏說:“阿柏,我派人回去跟家里送個信,如果讓你堅持,你能夠堅持多久?”?
許柏擰著眉想了想,說:“我不是很清楚,不過咱們要在小樹林里面弄幾個陷阱,能多堅持一會,估計怎么也得半個時辰吧。”
陳玉園在心里盤算了一下,對一個地方招了招手,一個穿著一身很普通的衣服長得很大眾化,一臉平靜的人跪在陳玉園的身邊,不僅是陳家幾兄弟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就是許柏也是吃了一驚,但是他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死死的咬著唇,沒有做出跟陳家兄弟一般的吃驚的表情。
陳玉園簡單的吩咐了幾句,那人擰身就走,幾個少年只看到人轉了幾下,就不見了人影。
陳玉康拍了拍陳玉園的肩膀,說:“行啊,你們倆,這才分開幾年啊,身邊就有這么厲害的人保護你們呢,阿園,阿柏,待這事了了,回到家里,可得把這幾年你們家走過的地方,經歷的事情跟我們細細的說一遍才是。”
就連一向很是淡然
的陳玉喬也是一臉的熱切,男孩子,總是有一個仗劍江湖除暴安良的俠客夢。
許柏笑嘻嘻的說:“這個是自然的,好了,兄弟們,趕緊干活吧,別到時候咱們真成了人家案板上的魚肉,隨便人家怎么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