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梔把鄭伯源身前的那杯茶往他跟前推了推,說:“伯源哥哥,既然你提起這件事情,索性咱們兩個就好好的說一說吧。”
看許梔一派的鄭重,鄭伯源也不由得坐正了身子。
許梔端起茶,喝了一口,放下茶杯之后,慢慢的開口道:“咱們兩個是結發夫妻,日后不僅是要一起共享富貴,更是要共患難的,不僅僅是我是站在你身后的人,伯源哥哥你也是站在我身后的人,有些話,咱們必須要拿出來放在桌面上好好的說清楚才是。”
鄭伯源第一次見識到,許梔認真起來,渾身的氣場都邊了,也是這個時候,鄭伯源才想明白,能夠從一個小小的鋪子開始,把自己的生意做到整個大梁都知道,許梔是有真才實學的,許梔雖然年紀還小,可是她是經歷過
歷練的,這些歷練讓許梔一點一點成長起來,就好像是小鳥一樣,慢慢的長大,然后會在各種風浪里面學習各種本事,鄭伯源不想把這只已經羽翼豐滿的小鳥的翅膀折了,他想要這只小鳥繼續成長,繼續能夠享受搏擊風浪的感覺。、
鄭伯源點了點頭,說:“阿梔,也怨我,來到淼州這么些天了,一直沒有坐下來跟你好好的聊一聊,你說的很對,咱們兩個是夫妻,更是應該相互信任的人,你放心,不管你做什么,我都答應你,支持你。”
許梔一下子笑了出來,說:“伯源哥哥,你別樣,我的本意不是讓你支持我,咱們兩個相互信任,相互支持是很重要,但是咱們還是要重視交流才行啊,我娘曾經說過,很多人就是因為平日里不重視溝通交流,明明心里想的,卻偏偏不會跟自己身邊最親人的人說,時間長了,兩個人漸行漸遠,最后背道而馳,也是留下來很多的憾事,你說對不對?”
“這個是自然,同僚同袍之間還得有什么說什么呢,更何況是兩個常年在一起生活的夫妻呢。”鄭伯源很贊同許梔的話。
許梔看鄭伯源沒有因為自己的這些話有什么異樣的表現,這才輕輕的把自己的心理路程好好的剖析了一遍。
許梔一臉淡然的說:“下午的時候我就想過了,明日我給大哥寫一封信,征求一下大哥的意見,咱們兩個偏居于淼州,很多事情不清楚,大哥雖然在登州,但是我知道,他對于京城的局勢一直是了然于胸的,我日后要做什么,怎么作,是個什么章程,找他問一下是最合適的。”
許梔非常認真的跟鄭伯源說了,鄭伯源也是有些遺憾大舅哥在的時候沒有跟他當面的把這個事情說清楚了。
許梔笑著說:“其實這樣也挺好的,一場病我看清楚了自己的內心,雖然不能當面跟大哥說有些遺憾,可是我寫信的時候,也是一個重新審視我自己的時候呀,我可以一邊寫信一邊再好好的想一想,把我的所思所想更加深入的寫出來,這樣大哥看的時候也能夠從更深一層的幫我想一想的。”
夫妻兩個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坐下來好好的想一想,說一說,一直說到了三更天,白英過來看了好幾次,最后實在是擔心許梔大病還未愈,生怕她再累著,攆著兩個人趕緊安歇了,鄭伯源這才從許梔的房間里出來,回了前院書房安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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