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站在窗口就能看到院子里的景象。
坐北朝南的院子,客棧迎客的大廳一側就是客棧的大門,正對著大門時一面影壁,轉過影壁后面是牲口棚,緊挨著牲口棚的,是客棧的后門,后門開的很大,一些比較大的馬車就從這邊進來。
客棧的大廳緊挨著客棧的廚房,廚房建的比較大,這會廚房里面人來人往的,前面應該是有不少人在吃飯,陳兆慈甚至還能夠聞到廚房里面飯菜的香味。
北邊跟西邊都是二層的木制的樓房,應該是作為客房的,這會很多窗戶都是關著的,陳兆慈估計應該是都住著人呢。
陳兆慈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看太陽懸在空中的位置,應該是到了下午時分,正在琢磨著事情呢,就看到幾個人牽著自己騎的馬從大門進來,陳兆慈有些不敢置信的擦了擦眼睛,待到看清楚了,不由得笑了起來。
就看到一個青年一身風塵的牽著馬站在院子里,笑著望著站在窗口的陳兆慈,這個青年正是許棣。
陳兆慈再也忍不住了,扭身就往門口跑,正好白微開門要進來,沒想到門一下子從里面打開了,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就看到自己的夫人,一陣風似的往樓梯那邊跑,白微一把就把門拉上,追在陳兆慈的身后往樓梯跑。
陳兆慈從木頭做的樓梯上跑下來,許棣手里的馬已經被人牽著往墻邊的牲口棚那邊走了,許棣迎著陳兆慈跑過來,一把就把陳昭慈給抱了起來,先轉了兩圈,這才放下來,惹得陳兆慈一陣的驚呼。
那邊已經有人聽到院子里的動靜開了窗戶往外看,許棣沒有在意別人的眼光,還是跟曾經迎接陳兆慈從災區回來一般,抱著陳兆慈轉了兩圈,放下之后對陳兆慈說:“娘親,你是兒子的驕傲,兒子以為你豪!”
陳兆慈眼里的淚一下子就滾了出來,許棣趕緊從袖子里掏出帕子,說:“娘親,您辛苦了!”
陳兆慈拉著許棣的手,任由許棣給自己擦眼淚,倒是讓身后的白微看的眼眶發熱。
白微是最明白這些日子陳兆慈的不容易的,且不說在周家村,守著那么多得了疫癥的人,雖然說每日里都要做好防護,但是誰能知道防護是不是做的到位呢?陳兆慈不僅僅是督促著守著幾十個得了疫癥的人做好防護,還得想法子救治那些人,白微她們仨雖然已經隨著陳兆慈學了幾年的醫術,在這樣的疫
癥面前,她們就是想要幫著診治,陳兆慈都不會同意,白微三個人這幾日其實做的就是護理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