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里,早中晚三次,陳兆慈從輕癥開始,一個一個看過去,看完一趟需要一個多時辰的時間,看完了就是根據診治的情況,給每一個病人寫脈案,寫藥方,那些人能夠這么快的就恢復了健康,陳兆慈功不可沒。
許棣護著陳兆慈回房間,一邊走,一邊說:“娘親,兒子知道您是最了不起的人,您看,兒子淼州都沒有去呢,先過來云安縣看您。”
陳兆慈聽了,擦眼淚的手一頓,轉過身盯著許棣,問道:“你跟我說,你去淼州做什么?”
許棣笑嘻嘻的說:“圣上給我下了旨意,讓我來淼州上任啊。”
陳兆慈聽了,氣的把手里的帕子往地上使勁一摔,指著許棣的鼻子罵道:“他讓你來你就來?你是他的救火隊長嗎,啊?你去,寫一封辭呈,這個官咱們不做了。”
許棣趕緊摟著陳兆慈的肩膀,哄著說:“哎呀,我的娘親啊,我在哪里不是為人民服務啊,您看,我這是在登州做出了成績,證明我的能力了,圣上才把我給派過來的。”
陳兆慈冷笑兩聲,說:“淼州現在就是個火藥桶,你明白不明白為什么現在淼州是個火藥桶?許棣,你也不要把自己的能力看的很厲害,這個世道,離了誰都是要照舊過日子,你別跟說說什么你是一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這些話在我這里不好使。”
許棣依舊是笑著說:“娘親,您看您現在多么睿智啊,我想要說的話您這都幫著我說了呀,我的親娘啊,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個喜歡挑戰的人,有個這么好的機會放在我的面前,您覺得我能放棄嗎?”
陳兆慈用袖子使勁的擦了擦眼淚,說:“是,你是個喜歡挑戰的人,我跟你爹也不想要管你,都隨著你去就是,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咱們且不說你現在不僅僅是我們兩個的兒子,你上面還有祖父老祖母,咱們就說說你的妻子,還有一對孩子,她們都是你的責任,你就是她們頭頂上的一片天,你做事情首先要考慮的就是你萬一出了事情他們要怎么辦,你怎么能夠還跟原來你光棍一條的時候那樣,隨心隨性呢?”
許棣扶著陳兆慈進了房間,伺候著陳兆慈洗漱了,又給倒了一杯茶,這才坐下來,跟陳兆慈慢慢的說起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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