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兆慈看了看還在收拾碗筷的丫鬟,太老夫人擺了擺手,那幾個丫鬟趕緊把放在炕桌上的碗筷給收拾走了,接著就把房間的門給關了上來。
陳兆慈拿起放在角落的紫砂壺,從里面倒了熱水,泡了一大壺的花果茶,給太老夫人倒了一碗,自己也倒了一碗,這才坐在炕沿上,說:“祖母,我過來是想要問您一些關于先太子的事情。。”
太老夫人聽了,微微的一愣,接著想到了什么,點了點頭,說:“是不是許棣要回來了?”
陳兆慈點了點頭,說:“是啊,我這個
兒子啊,這是要把天給捅個窟窿了啊。”
太老夫人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那是咱們孩子有本事呢,有些人就是想要把天給捅個窟窿還沒有這個本事呢,昨日里我已經聽侯爺說了,認真說起來,咱們侯府其實已經早就深陷其中,只是你跟許蕘命大,沒有著了人家的道,撿回了性命來,當初,那些人可是沖著你們的性命去的。”
太老夫人說的就是讓許蕘還有陳兆慈許棣一家三口穿越而來的那件事情,一家三口坐著馬車去城外的承光寺燒香還愿,結果半路上馬車翻到了溝里,陳兆慈跟許蕘曾經聽許棣說起過,原主夫妻兩個其實在這次人為的意外里面沒了性命的,這見事情的主謀應該就是祝姨娘,是祝姨娘勾結了外面的人,一起謀害許蕘一家人的性命,為地應該就是陳兆慈的嫁妝。
當年陳家可是京城鼎鼎有名的藥材商人,而且還有海船出海,作為家里唯一的女兒,明面上嫁妝不多,但是嫁過來的時候,祝姨娘作為許蕘的親娘,派個婆子過來查探一下還是有機會的。
陳兆慈點了點頭,說:“祖母,我跟孩子爹還有許棣也是曾經分析過,祝姨娘跟這些人應該是一直都有聯系的,祖母,我們一直慶幸,當初能夠死里逃生,如果我們沒有逃出來,咱們侯府說不得真的會被那些人給填進去呢。”
太老夫人嘆了口氣,說:“誰能想到呢,當初僅僅是因為先帝的一時任性,竟然給后人留下這么大的一個隱患,先太子是個謙謙君子,他不是先帝的長子,是先帝的嫡子,當初先皇后的長子次子都沒有養大,先太子出生之后,先帝就立為了太子,先太子上面還有好幾位早就成年的兄長,他們對于這個皇位,虎視眈眈,先太子過的很是艱難。”
太老夫人每次說起先太子,心情都不是很好,先太子可以說是她看著長大的,誰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被自己的父皇懷疑,進而幽禁,先太子最后死在了幽禁他的宮殿里,有人說先太子是自盡而亡,有人說先太子是被人所害,先帝一直到死,對于先太子都是諱莫如深,這其中的經過如何,誰都不清楚。
太老夫人看著陳兆慈認真聽自己說話的樣子,說:“當初侯爺把祝姨娘從外面接過來,我也是看在祝姨娘曾經跟先太子定過親事的份上才同意的,誰知道竟然給咱們家惹來這么大的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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