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棣沒想到他竟然給自己的還秋雨i個未來,不由得長嘆一口氣,說:“可憐天下父母心,既然您有如此的要求,我自當滿足就是,我實話跟您講,別的我不敢保證,但是令郎,我還真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給送到海外,想必您也曾經打聽過,稱霸海上的陳家是我的外家,我大舅手里有好幾條的海船,送個把人出海還是很容易的。”
安慕遠這才點了點頭,說:“既如此,你有什么疑惑,我都跟你說一下。”
許棣想了想,問道:“不知道先生的真實性命可否透露一二?”
安慕遠搖了搖頭,說:“我就兩個名子,兩個名子你都知道。”
許棣點了點頭,說:“那就按著我的時間線,我從祝姨娘開始問起來,祝姨娘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先太子的嗎?”
安慕遠驚訝的說:“你為何會有這樣的問題?祝詵肚子里的孩子當然是先太子的,這事我知道的最清楚,而且這個孩子還是祝詵算計來的,我記得祝家那次請太子來府里有事情,不知道怎么,到最后太子跟祝詵睡到了一張床上,先太子有了悔婚的打算,只是后來祝詵懷了孩子,先太子捏著鼻子認了,只可惜后來先太子自殺,祝家被
滅,先皇大概是覺得祝詵一介女流,還是被送到永寧侯府里面去,沒怎么看管這才讓祝詵有了可乘之機,把孩子給換了。”
許棣問道:“當時永寧侯府是不是有祝詵的內應?還有,祝詵當時只是一個關在后院的不受寵的姨娘,你們是怎么聯系的?”
安慕遠嘆了口氣,說:“其實當時整個京城的勢力都是祝詵在掌控,祝詵是個非常有野心的人,我曾經被祝家的老爺子帶著在京郊的莊子上跟祝詵見過面,那次的見面很不愉快,祝詵想要我將手里的勢力全部交給她,祝詵還當著我的面跟我們祖父說,她不想要嫁給皇室里面去,她想要用祝家人手里的勢力堂堂正正的將這大梁的江山搶過來。”
許棣不是沒有見過祝姨娘,那個時候的祝姨娘,常年在她的院子里的小佛堂里面,行走間帶起一陣嗆人的檀香味道。
許棣驚訝于在大家眼里,祝姨娘是個行將就木之人,誰知道竟然能夠在京城攪起那么大的風云。
安慕遠苦笑一下,說:“你是不是感覺很吃驚,我當時也是很吃驚的,我很小就知道我是祝家人,祝詵是京城有名的名媛淑女,誰能夠知道,她卻是最包藏禍心之人呢?祝家出事之后,我們商量是不是要把僅存的祝詵給救出來,祝詵不同意,她說她肚子里有了先太子的骨血,就是當時的先皇知道了都得好好的保著她。”
看到許棣盯著自己,安慕遠搖了搖頭,說:“我是后來才明白,她早就已經打算好了,賴上你的祖父,然后想法子去永寧侯府,別人不知道,但是我們的祖父卻跟我們說起過,當年大長公主的嫁妝,還有你太祖母娘家的家財,都被你的太祖母搬到了永寧侯府,我們很早就盯上你們永寧侯府了,為的不過就是永寧侯府的家財而已。”
想到老祖母庫房里面那些價值連城的東西,再想到陳家給陳兆慈留下來的那些嫁妝,不能不說,祝詵實在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人,前世她就是靠著自己的能力,硬是將永寧侯府攪得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