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梔笑著說:“既然周家二嫂愿意去,那就一起去,去了咱們正好看看,能不能尋著一個合適的鋪面,我還想著在京城開個鋪子,專門賣咱們呂州的竹紙呢。”
聽到這里,周二嫂一臉的狂喜,接著又說:“哎喲,那真是謝
謝東家了。”
晚上,周家兩口子回家,周二柱對周二嫂說:“你說你也是,白天在作坊就這么跟東家說了,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呢,你讓東家怎么做?”
周二嫂白了周二柱一眼,說:“我看咱們這個東家呀,年紀雖然不大,但是做事情卻是極為老練,你沒聽東家說了嗎,要在京城開個專門賣竹紙的鋪子呢,哎喲,在京城開鋪子呢,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去京城幫著開鋪子。”
周二柱趕緊說:“你快別想多了,這作坊還得咱們幫著管理呢,咱們就是這小地方的人,京城那么大的地方,咱們去了怎么能夠照應的開呢?”
周二嫂恨鐵不成鋼的說:“你這人,怎么這么不上進呢?京城怎么了?我還就不信呢,就是京城那些人還能都是幾輩子就在那里過日子的?別看咱們地方小,等到咱們做的竹紙承了皇帝老爺的御用,咱們這個回頭嶺說不得就會被大梁所有的人都知道呢?”
周二柱看著神采飛揚的媳婦,心里有些不得勁,這個媳婦,自打去了竹紙作坊,心也跟著長了很多,也是,周二嫂在作坊是學東西最快的人,也是干活最不惜力氣的人,作坊里那么多人,她是第一個能夠從第一道工序做到最后一道工序的人,就是周二柱自己,都比不上自己的媳婦學的快,做的好。
周二嫂看周二柱一臉不相信的樣子,不服氣的說:“你等著吧,等著我做給你看,京城的鋪子開起來了,我一定求著東家讓我去京城的鋪子待幾年,人這一輩子才多少年啊,既然有這個機會,為什么不抓住了,去外面好好多看看外面是個什么樣子的?當家的,到時候別東家答應了你要攔著不讓我去呢。”
周二柱嗤笑一聲,說:“你快別喊我當家的了,咱們這個家當家作主的是誰你心里不清楚嗎?我啊,就是掛個名而已。行了,只要是東家答應了,我還能攔著你嗎?”
周二柱的兒子狗娃子從外面風風火火的闖進來,拉著她娘的手激動的說:“娘,娘,我聽外面的人說你們作坊要送紙去京城呢,他們說你還跟東家求了跟著去京城,是真的嗎?”
周二嫂笑著說:“這個自然是真的,東家答應讓我跟著去京城了,對了,狗娃子,我可是聽說你在學堂跟先生頂嘴了呢,你來跟娘說說,是怎么一回事?”
狗娃子不是很在意的說:“先生看錯了,罰了我我不愿意,就跟先生頂了幾句,娘,你先跟我說說,你們什么時候去京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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