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承帝躺在羅漢榻上,陳兆檉就立在梁承帝的身側,按著腦袋上面的幾個穴位,輕柔慢捻,慢慢的,梁承帝的精神放松下來,漸漸的睡了過去。
陳五福進來之后,看到梁承帝睡著了,對著陳兆檉招了招手,陳兆檉輕手輕腳的走過去,陳五福小聲的說:“方才已經給永寧侯府送信過去了,許侯爺跟許三夫人會被人帶著從宮里的暗道進來,陳大爺放心就是,不會被人發現的。”
陳兆檉點了點頭,輕聲問道:“圣上是不是已經好久沒有好好的睡過覺了?”
陳五福微微的嘆了口氣,說:“自從大皇子跟三皇子出了事,圣上的睡眠情況就不好,原來還以為是因為圣上是因為心憂兩位皇子呢,誰知道竟然是因為中了毒。”
陳兆檉想到那些被毒藥泡過的東西,對陳五福說:“明日一早,將御書房前后的門窗都開了,我慢慢的再尋找一下,我想,應該還有我沒聞到的在別的地方,這個時候,御書房里面用了地龍,溫度上來了,那些被毒藥泡過的物件藥物揮發的會更快,陳公公,不僅僅是圣上,就是您還有常在這房間里待著的公公,也得好好的檢查一下才是啊。”
陳五福倒是不怎么在意,他們一身的榮辱都系在梁承帝的身上呢,梁承帝好了,他們自然是就好,梁承帝要不好了,他們這些往日里近身伺候的不會有什么好的結果的。
已經到了后半夜了,永寧侯跟陳兆慈一起帶著一身的冷風進了御書房。
看到自己家大哥也在,陳兆慈驚訝的瞪大眼睛,陳兆檉對著她擺了擺手,陳五福到梁承帝日常休息的次間看了看,梁承帝還在睡覺呢,對著外面站著的三個人擺了擺手,永寧侯走的遠一些,問陳兆檉怎么回事。
陳兆檉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還說了現在想要配藥遇到的麻煩事情,永寧侯想了想,說:“如果可以,我想請親家大哥去西南配藥。”
陳兆檉看著永寧侯,永寧侯對著陳兆檉說道:“這件事情牽扯太大,派誰去采藥我都不放心,圣上的身體,干系太多人,不能不慎重對待。”
陳兆檉想了想,點了點頭,陳兆慈著急的說:“可是圣上身體里面的毒怎么辦?大哥,我并不精于此道啊。”
陳兆檉說:“圣上此次中毒并不深,此前圣上應該是操勞過度,身體太過疲累,這才讓院正發現了毒藥的存在,兆慈,你只需將圣上的身體溫養好了就是,別的不需要你做。”
那邊陳五福對著這邊招了招手,低聲喊道:“圣上醒來了,請幾位過來。”
永寧侯帶著兄妹兩個進到西次間,陳兆檉發現梁承帝的臉色好了很多,對于自己的判斷又多了幾分的信心,永寧侯說了自己想要派陳兆檉去西南采藥的打算,梁承帝沉吟良久,說:“從甲隊選派五個人一同前往,五福,你去安排,一路上主意安全,特別是到了西南,不要驚動西南的守軍。”
陳五福答應著,那邊陳兆檉又給梁承帝診脈之后,對陳兆慈使了個眼色,陳兆慈細細的診過,心里卻在琢磨這種毒藥的刁鉆,如果不是陳兆檉已經早就跟自己說過,讓自己過來診治,十有八。九會將這一種脈象當作傷風來診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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