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三更天了,太老夫人的房間里除了許棣,就只有永寧侯在,這次許棣回來待這一晚上,還是梁承帝特批的呢,永寧侯明白,這是不想讓人知道西南大軍是許棣帶著過來
的,所以,一早就讓人將太老夫人的院子守著,閑雜人等不讓過來。
陳兆慈看著瘦的兩腮都凹進去的許棣,眼眶子一下子就濕了,許棣趕緊扶著陳兆慈的肩膀,笑著說:“娘親,我都好好的呢,我還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悅溪又有了,這會他們娘仨都在呂州呢。”
陳兆慈聽了,趕緊擦了擦眼里的淚,驚訝的說:“悅溪又懷上了?哎呀,多久了?預產期是什么時候啊?”
許棣笑著一一回答了,太老夫人笑著說:“兆慈,你看你,先過來喝口水歇一歇,你這一晚上也是累夠嗆了吧。”
陳兆慈給太老夫人行禮,說:“祖母,我能累到哪里去啊,我都好著呢,您這些日子身體怎么樣?我走的倉促,都沒有來得及給您老人家預備下應急的藥材呢。”
太老夫人笑著說:“我都好,我都好,你們都好好的比什么都好,人都到齊了,快些讓廚房上飯菜。”
永寧侯已經回來將事情的經過跟太老夫人講了,太老夫人經歷的多,知道兵不解刃的就將事情處理好了,自然是高興,又看許棣回來了,待會許蕘帶著陳兆慈回來,知道這晚上的飯一定沒有吃好,就讓廚房做些清淡的飯菜送過來。
永寧侯笑著說:“我還真沒吃什么呢,一直提心吊膽的,哪里還有心思去吃東西啊。”
陳兆慈笑著說:“我倒是吃了,我陳公公安排人給我上了一個火鍋,我吃的挺飽,這會不餓。”
許棣聽了,不由得笑了起來,說:“娘親,您還是跟原來一樣,心這么大,什么時候都
能吃得下飯。”
陳兆慈不是很在意的說:“吃飯自然是最重要的事情了,我要不吃飽了,萬一有人受了傷,我就是想要救人沒力氣也做不好不是?我不好好吃飯不僅是對我自己不負責任,對我的傷患也不負責任。”
許蕘笑著看著妻子跟孩子斗嘴,原來還不覺得怎么樣,這會冷不丁的娘兩個又開始斗嘴,許蕘恍如隔世,就好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但是這樣的機會,只會越來哦越少,許棣已經從家里走出去了,日后不知道會去多少地方,而他跟陳兆慈,作為許棣的父母,能夠做的就是在家里好好的守著,等著自己遠行的孩子歸來。
這是很多做父母的都要經歷的事情,孩子小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這種感覺,等到孩子大了,能夠離開家去遠方的時候,這種感覺會越來越厲害,其實就是人老了,孩子大了,老了的父母的一種失落感。
時間太晚了,太老夫人年事已高,看著吃完了飯,陳兆慈就伺候她去睡下,太老夫人拉著陳兆慈的手,輕聲的說:“兆慈啊,既然跟皇室的關系已經這樣近了,日后就不用怕,有什么事情大大方方的跟圣上說就是,咱們家呀,這是被他給賴上了,掙不脫的。”
陳兆慈拍了拍太老夫人的手背,柔聲道:“祖母,我明白,您放心,我總不會吃了虧就是。”
陳兆慈這次為了梁承帝的身體,在梁承帝的御書房待了二十多天,這件事情如果傳揚出去,于陳兆慈的名聲會有很大的影響,太老夫人跟陳兆慈說這些話,為地就是寬慰陳兆慈的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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