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柱跟周二嫂兩個人在京城立足之后,他們家的人不是沒想著來京城沾光的,只是周家的族長看的嚴,回頭嶺的里正,周家的族長都明白,如果任由周家人來京城找周二柱,早晚得被東家厭棄,這呂州可不僅僅是他們回頭嶺一個地方盛產柱子,人家完全可以在別的地方再去開個作坊,所以,周家的族長在周家幾次謀劃把人給追回來之后,跟周二柱的爹說,如果他們再這樣子執迷不悟,除了周二柱,其余人就會被逐出周家一族。
被從族中逐出去是一件很大的事情,這個時代,宗族就是人的根,更是一個人的依仗,一個沒有宗族的人,在這個世上活的還是挺艱難的,不僅僅是會容易被人欺負,就是婚嫁都會被人嫌棄,所以,周家族長根里正跟周二柱的爹這樣說明白了之后,周家人才安穩下來。
周二柱笑著說:“二堂兄,你看看這鋪子里面多忙啊,我們兩口子現在實在是忙不過來了,東家就又請了幾個伙計,這還是日常呢,如果到了大比之年,鋪子里面的人更是沒有斷的時候,還得麻煩二堂兄回去幫著解釋一二。”
周二柱的堂兄猶疑了一下,說:“臨來之前,你家大嬸子還跟我說,你跟狗娃子娘要太忙了,就讓我把你們家小二帶回去她幫著帶著。”
周二柱臉色沒變,卻是從心底慢慢的升騰起一陣的怒氣,自己的這個小兒子,來的艱難,不僅僅是剛懷上的時候遇到了鄭媛媛被人當街追殺的事情,孩子娘舍了性命的幫著鄭媛媛逃了出來,也是因為如此,動
了胎氣之后,生生在床上躺了三個月,后面更是好幾次沒有保住孩子,不僅僅是東家每次來信都要好好的詢問一番,就是永寧侯府中的三夫人,經常派了身邊的姐姐來給孩子的娘看診,就是這樣精心的伺候著,在生產的時候還是難產了,孩子娘拼著性命才將孩子給生了下來,也是因為如此,不單單是周二柱兩口子對這個來的不容易的孩子多家看顧,就是鄭家許家的人,也是經常給孩子送過來一些吃的用的玩的。
周二柱笑著說:“二堂兄,我家這個孩子來的艱難,更是孩子娘的性命,我要把孩子送回老家,估計狗娃子娘就得跟我拼命,二堂兄,我心里明白我爹娘的意思,還得麻煩二堂兄回去之后跟我爹娘說明白,我跟狗娃子娘在這里是給東家干活的,又不是我們自己的買賣,就算是他們來了我也安排不了,我爹娘的養老,其余兄弟怎么做我一定少不了就是。”
周二柱的堂兄心里嘆息,卻只能答應下來,帶著周二柱給家中捎的銀兩,提著幾個送給家中父母還有族中長輩的禮盒,回了呂州。
送走了二堂兄,周二柱就回了后院,周二嫂笑著說:“二堂兄跟你說什么了,看你氣的,快跟河邊的蛤蟆一樣了。”
周二柱的小兒子從房間里跑出來,一把摟住了周二柱的腿,一個勁的喊爹爹,周二柱一把將小兒子抱起來,說:“沒說什么,對了,東家說讓咱們在京城買個房子,你是個什么意思?”
周二嫂眼睛亮晶晶的說:“當然要買了,東家說的事情自然是沒錯的,而且咱們在京城買個小房子,日后咱們的孩子就有可能在京城考試,就不用再回呂州那么遠的地方去了,咱們這就去找哥經濟幫咱們看看去。”周二嫂這些年對許梔越發的敬佩,但凡是許梔吩咐的事情,她都是盡心盡力的去做,她心里有個念頭,只要是跟著自己的這個東家,不愁日子過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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