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熟悉又有些久遠的面容出現在了姚光光眼前,嬌俏的眼睛大睜:“大姐,你真醒了?!我接到電話以為護士逗我玩呢!”
來人正是姚光光的閨蜜,李可。
見到她,姚光光總算是在現代社會找到了一點點歸屬感,可還沒等說出話,就雙腿一軟,倒在了閨蜜懷里。
“我天!”
閨蜜一把攬住了姚光光,咬著牙半扶著她:“你他娘……怎么躺了一個星期沒吃飯還那么重?”
“扶我坐下。”姚光光開口,聲音虛弱喑啞。
李可費了老勁把人扶著坐下,一臉的不忿,破口大罵:“你還使喚起我來了你!真行啊,失個戀你牛逼大發了,喝了酒就腦殘往江里跳啊?你爺爺心臟病差點給你嚇出來!”
姚光光原本默默不語,消化著自己如今的身份,聞言嚇了一跳:“失,失戀?”
“昂!怎么,你還想不承認?知不知道老娘花了多少錢給你撈出來的!消防隊都出動了知道嗎你!”李可翻了個白眼,“你這一跳,讓山城人民白看了一場笑話啊!”
李可
家境不俗,姚光光家算是書香世家,兩家子是世交,且姚光光的爺爺在山城也是有頭有臉的國畫大家,姚光光這一把,的確是小出名了一回。
姚光光沉默一陣,許久才低低的道:“抱歉。”
雖然已經有些記不清當初為什么會掉到河里,不過李可的話她還是相信的。
貌似,她的確是有個男朋友?
不過在大乾生活了八十多年,她早都記不清那人姓甚名誰了。
往日姚光光總喜歡跟李可斗嘴,今日反常倒讓李可有些不好意思了。
“誒你,是不是真的腦子進水,昏迷七八天昏迷傻了啊?”李可對姚光光還是憐愛的,嘟噥著摸了摸她的腦門,“沒發燒啊。”
姚光光沉浸在莫名的悲傷之中。
她回來了。
她跟謝辭相愛相守的一生,只能當成一場夢……
這一場夢,她要多久才能脫敏?
姚光光呼出口氣,開口還是從前“李筠桑”慢悠悠的說話習慣:“我,沒事。你幫我通知一下爺爺,該收拾收拾出院了。”
李可愣愣的看著她,總覺得姚光光病一回跟以前不大一樣了。
從前的姚光光跟著姚祖父學國畫,可一點沉靜的性子都沒鍛
煉出來,整天跟著她傻玩傻樂,被姚祖父幾次把兩人堵在夜店里頭,好一頓收拾。
這會兒瞧著姚光光,怎么像是變了個人?
李可總感覺她的氣質像個幾十歲的遲暮老人似的。
“行,行姐妹,反正這幾天照顧你們家人我是忙前忙后的,不差這一點兒。”李可只當姚光光是躺的久了,沒有多想。
她從隨身的包里掏出一個嶄新未拆封的手機盒遞給了姚光光,又給了她一張卡:“喏,都給你補辦好了,以為你隔天就醒了呢,結果耽誤了一周多了,手機也早都泡爛了哈,用這個新的吧。”
李可一邊說著,一邊拿出自己的手機給姚祖父撥電話,那邊半天都沒接,李可等的不耐煩,干脆道:“對了,你可別忘了一周之前我跟你說的事兒啊!禮物好了沒?”
姚光光有些笨拙的拆開了手機盒,正在發愣從哪兒塞手機卡進去,聞言一臉懵的看向李可。
“靠,你還真是腦子進水了。”李可翻了個白眼,“你忘了?上個月就告訴你的,京城的謝家老太太下個月過八十大壽,他們全家人都回來,我爸和你爺爺都收了請帖的,你說好幫我也畫一幅畫當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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