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愿意支付贖金,請你不要傷害我們。”江莜竹雙手抱胸,試圖躲開這幾人淫邪的目光,用顫抖的聲音翻譯著。
“贖金哈哈她她愿意支付贖金聽到了嗎兄弟們,我的沒錯吧華夏人、尤其是出國旅游的華夏女人才是最有錢的”毒品開始發揮作用,黑人抽搐著大笑。
“老大,我先搜搜她。”另一個黑人急不可耐的道。
“搜這么美妙的事情你竟然想自己干你當我白癡嗎你去搜那個老女人,這個姑娘就交給我吧,哈哈哈哈”老大狂笑著繞過班臺,伸出了魔爪。
“滾開混蛋我告訴你,如果誰敢碰我,你們一分錢都別想拿”江莜竹用力掙扎著,卻更加激起了對方的獸欲。
“不許動我的女兒畜生你們不是要錢嗎不許動我的女兒”江媽媽瘋狂了,她不顧一切的掙脫了黑饒鉗制,一頭撞在為首之人身上。
“砰”
常年生活在國內的人,又怎知國外黑幫的狠辣如果在國內,了不起挨頓揍或者被捅上一刀,但這里是鷹醬,江媽媽面對的是吸過毒的畜生
被撞倒在地后,他惱羞成怒、顧不上贖金,起身抄起班臺上的左輪手槍,轉過身對準江媽媽,抬手便是一槍
“媽”
一聲凄厲的尖叫,江莜竹瞬間就喊破了嗓子,拼命掙扎著想平媽媽身邊,卻被三個黑人按住,任她使盡全身的力氣也無法動彈。
子彈的沖擊力瞬間便將江媽媽擊倒,她捂住腹部、仍在看著女兒,似乎沒有感到疼痛,眼中只有惶急和無盡的眷戀。
“砰砰砰砰砰咔、咔。”
為首的畜生猶不解氣,兀自扣動扳機,等左輪手槍的子彈打光、發出空響,他干脆掄起手槍、對著尸體的頭部猛砸。
一連幾十下,江媽媽已經不成人形,畜生喘著粗氣對她的尸體吐了口濃痰,站起身邊解皮帶邊罵道
“臭婊子,你想保護她你想保護她哈我現在就j了她你們還等什么讓這個華夏姑娘尖叫吧”
媽媽死了,江莜竹也死了。
即使畜生們輪番施暴,即使身體被抓的青紫,即使長發一綹一綹的被薅掉,即使尿液淋便全身,她依然不動、不喊,如同死尸。
媽媽給了她生命。
媽媽含辛茹苦呵護了她二十一年。
媽媽為了保護她,被畜生扇了一記耳光、打了六槍、砸了三十七下
她閉上雙眼,任由畜生們拳打腳踢,腦海中是媽媽最后一刻望向她的眼神,心中則是刻在骨頭上、沁入骨髓的仇恨
「媽媽,我會活下去的,我一定會活下去的」
「我要讓這些畜生全都給你陪葬」
復仇,談何容易
畜生們發泄夠了,就將她藏到密不透風的地下室、裝進一米見方的鐵籠內,而另一只鐵籠里裝的,是狗。
他們,不,是它們,只在發泄獸欲時才會想起她,沖洗尿漬的冷水是她唯一的飲水,畜生們吃剩的殘渣是她唯一的食物。
女孩兒依然堅強的活著,但絕望卻一的吞噬著她的心靈。
從畜生們的交談中得知,這是一個以綁架、販賣人口為主業的黑幫,偷渡客和游客就是它們的下手目標,出租車就是他們的作案工具。
不出意外的話,等它們玩兒膩了,她會被賣到墨西哥或者其他任何地方,做站街女或者等待器官被販賣。
于是她開始恐懼。她不怕死,真的不怕死,但她還沒親手殺掉那些畜生為媽媽復仇,怎么可以毫無意義的死掉
可她太虛弱了,虛弱到只有一個畜生施暴時,她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反而被對方幾個耳光掄倒。